平日看起來甚至有點社交恐怖分子,實際上卻是最怕‘沒人搭理自己’的人。
一般的同類會互相排斥,社交恐怖分子卻可以團夥作案。
如果從這一點剖析這倆人平日的那些‘整蠱行為’的行動內核,倒是多少有幾分小學男生般的自我展示成分。
而且還是拉幫結派的自我展示。
充其量是占比多少的差距。
值得一提的是,速子的占比是要比茜少一半的。
原因並不是因為她的‘小學男生度’比較低,而是她的整蠱次數太多,整蠱動機也要因為‘愛好研究’而砍上一半。
你不好說她的胡鬨動機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還是單純的實驗需要。
畢竟她一直都是那個孤獨的研究者,看待絕大部分人都是以看待‘未來的豚鼠’的眼光。
豚鼠的不滿無足輕重,豚鼠的建議不須在意,豚鼠就隻是驗證實驗的載體罷了,永遠都無法撼動不可一世的研究者。
但除此之外,也會有極少一部分人能被她視作同伴。
須知,當她將你視做同伴,也就等於對你開放了乾涉她的權利。
而訓練員,正是可以在校園規則上直接乾涉賽馬娘生活作風的職位。
所以在奧默之前,愛麗速子一直未曾有過擔當訓練員。
沒有哪匹馬會自願遞出‘韁繩’,除非它認為你有與它同行的資格。
傑出者自有自己的驕傲,狂氣的馬娘研究者更是如此。
她無比相信自己的判斷,也正因無比相信,才會確信自己的雙腿缺乏在賽道上謀取第一的資格,除非找到直接改善腳質的方法,否則她都沒打算去麵對作為賽馬靈魂承載者的命運。
然後,名為奧默.林頓的青年出現了。
以被她逼入絕境的方式。
那個青年反客為主,從一個角度:規劃,為她展示了一份陌生的領域。
就像古往今來大家對三冠獲取難度的描述那樣:跑得最快的速度者得皐月賞,燃儘幸運的強運者持極東德比,規劃最出色與執行最完美者,方能拿下菊花賞。
規劃一直是競技賽事不可或缺的一環,被大眾所認可。
那些嚷嚷著‘玩弄計謀可恥’、‘隻會算計可笑’的家夥,也都不過是二流乃至三流。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