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自然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甚至不出意外會是同期表現最佳者,與其他麵有憂色的同學們區彆開來。
但她也並不因此自矜。
那雙暗金色的眼眸中,從來都沒有任何驕傲自滿的情緒。
唯餘對那台上之人的關心。
儘管對方其實跳的很好,能令不遠處的舞蹈老師也看得頻頻點頭,滿意的笑容幾乎浮於表麵。
她顯然很欣賞愛慕織姬嚴於律己的姿態,覺得那身姿無可挑剔,更深感這樣一位學生會在自己負責的班級,本身便是種幸運。
而茶座則會對那舞姿優美,表情專注的愛慕織姬凝視數秒後,重新垂下頭去。
【深邃咖啡:表現得很穩定,但……】
她扭頭又看了眼身側,那地方空無一物,令近處注意到她扭頭的同學表情微妙。
“茶座同學?”
“沒什麼。”
有著奧默這樣的訓練員,茶座也會做出這樣的改變。
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總是硬說‘那裡有個‘朋友’’、‘那裡有很多人’這類讓人表情僵硬的話。
但可惜,當你的事跡與身份都足夠出名時,過於果斷的否認反而會起些反效果。
便如此刻,同學的表情更加緊張,宛若聽到醫生說‘你的狀況還很樂觀’的患者般心裡更加沒底。
然而造成了這一幕的茶座並未察覺,因她已經重新看向手機屏幕。
【深邃咖啡:‘妹妹桑’的意思……是她很不安定……】
【開啟一場實驗:也就是說你的靈覺都注意不到她的心態,隻能通過那自虐豚鼠的妹妹共感了解麼?
啊…這份壓抑可真是難得……能讓豚鼠君在第一天就推了咱們的訓練的家夥…確實很有挑戰性啊】
【深邃咖啡:速子……?】
【開啟一場實驗:你不覺得很有意思麼?茶座?
這可是能瞞過你那靈覺的家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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