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說豚鼠君啊,今天…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如果你是問茶座的話,她昨天專注彎道訓練到幾乎宵禁的時間,不難猜到她在回去後也沒有立刻睡覺。”
“不是,這個問題!是連茶座都可以不來訓練,我為什麼,要這麼早起來!”
“對啊,為什麼呢?”
訓練場前,在波旁刻意擺出的無響應姿態下,奧默複述著呼吸尚不平穩的質疑,旋即微笑。
“確實做到了早起的速子小姐,難道沒有幾分自覺?”
“雖然遺憾的是您還是遲到了幾分鐘。”他瞥了眼光屏的右上角時間,再看向那提著個口袋,衣衫不整的,校服領結都有些歪扭的愛麗速子。
最後再看向那已經有不少馬娘在奔跑的賽道,其中有著單邊藍色耳套的馬娘格外穩定。
穩定到奧默開始尋思要不要找機會給成田路小姐發個訊息,讓她好好‘乾擾’一下對方的奔跑。
誠然,要讓愛慕織姬放鬆的話,拜托真機伶會更加穩妥些。
但他與那位狡猾妹妹的交流總是不可避免地伴隨著言語的交鋒,其心力耗損程度亦不遜於擔當的交流,所以這幾天來,他與對方的聊天記錄也常是以對方發起話題,再以自己有事為由結束,
突出一份消極比賽,很容易被點舉報。
不妨將思路攤開一些,讓新宇宙去親近愛慕織姬也行,以前者那微妙的年齡,說不定還能激起後者那做姐姐的照顧晚輩的習慣――儘管新宇宙的心理年齡說不定比織姬還高點。
不,考慮聊天成本,可能這對織姬小姐也不失為一種坐牢體驗……
一想到與新宇宙的對話門檻,奧默便覺這也不是個好選擇。
而當他收回目光的過程中,瞥見那淡淡的虛影時,卻又後知後覺地恍然――能勸動愛慕織姬的存在分明就在邊上。
這幾天也沒少見茶座去指導愛慕織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