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豚——鼠——君——!!”
中央特雷森,高中部,林頓訓練員的隊伍活動室,尚有鐵樹開花般的奇景。
但事實上,學名蘇鐵的鐵樹花既是熱帶植物,也是裸子植物。
到達一定的樹齡,且氣候溫暖潮濕,自然會開花,且通常來說一旦開過一次,那就會年年都開。
所以愛麗速子小姐那嗲聲嗲氣的奇景也不算是真正罕見,至少當你負責過她的餐食,就多多少少見過類似的模樣,然後更想餓著她,更會坦然自若,毫不動搖。
就像此刻坐在沙發上垂首於書籍的奧默訓練員,頭也不抬,語聲亦是不鹹不淡:“怎麼了?”
“我要去研究負能量!研究它對環境的影響!”
“成熟的研究者沒必要參與所有進程,隻需確認各步驟執行順利不是麼?”
言語間,書籍翻過一頁。
“我要研究——!”褐發的馬娘張牙舞爪起來,儼然是要使用最終手段。
即——訓練員不習慣肢體接觸,尤其是過於親昵的接觸方式往往能讓對方失態——這份認知,隊伍裡的三位都是有的。
甚至基於當代人熱忱的情報共享精神,了解這一點的也不隻這三位。
這對19歲青年的壞影響,不可計量。
但正如‘男生出門在外都要注意保護好自己’那般,林頓訓練員顯然是有足夠的警覺。
至少是有基於對擔當馬娘的足夠了解,方能在對方動手前便已抬起頭來,有幾分無奈道:
“你想研究的其實是負能量能聚集成怎樣的生物不是麼?環境影響何時又成了你的專業?”
“環境研究之後不就是研究生物了嗎!”愛麗速子拍了拍沙發邊立著的折疊桌,拍得上麵的小哥斯拉公仔直接傾倒,更令奧默下意識抬手護住自己的咖啡杯。
“我要在那裡蹲到負能量怪獸或是怪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