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點過激了。’
‘我知道。’
‘她脾氣很爆。’
‘顯而易見。’
‘那你加油,我不掛你頭上了。’
……
一直以來,奧默都認為自己的脾氣挺好的。
但到現在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年輕人,仍會有些情緒化的時候。
這就譬如……在這兩天反複品鑒旁人的任性,以至於對天狼星象征胡攪蠻纏般的話語咂了嘴。
一般來說,他隻會對足夠熟識,幾乎可稱作‘親友’的存在,表現這樣的‘失禮’。
天狼星象征遠沒在奧默那兒刷到那等好感度,反過來說,奧默也沒在她那兒刷到那等好感度。
於是……經過那夜酒吧夜談,對與奧默.林頓以及魯道夫象征再見麵,頗有些期待的妖怪公主,鬼野笑美小姐。
便是見到了臉上掛著幾分無奈的魯道夫象征,以及她身旁狀若保鏢般的裝甲衛士。
以及掛在裝甲衛士身上的,仿佛手不痛一般,對著麵甲左右開弓,不斷擰轉手腕的天狼星象征。
這動作介乎於紅蓮螺岩與蠟筆小新他媽之間,不好說是不是真的有用,但畫麵肯定是真的怪。
不過在這之後就變了。
眼見客人到來的天狼星象征不再掛那裝甲上,她稍微文雅了一點,轉而踹起了腳。
那是被稱作‘拳台上的芭蕾’的賽法鬥,一種源自法盧區的綜合格鬥術。
幾乎是百裂腳般有著諸多殘影的極速,相對的便是那裝甲衛士抬起鐵手,以看似慢了許多卻也仍舊能精準擋下每一次踢腿、踹擊的手掌、手腕,做出推掌、手刀、拳槍等動作。
兩者在半空相擊,拍出了密集的哐哐砰砰聲。
再看周圍那些本來用以保護未來家主與旁係大小姐的真正護衛、保鏢們,皆都隻是看著,毫無動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