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門西區,並非象征家那大體建設完畢,具體運營還有些問題的大型訓練館,而是URA協會早年主導建設的老式訓練館內。
在台風天假期跑來訓練的賽馬娘總是不多的,更彆說最近正處在比賽頗多的時間段。
備戰的賽馬娘們,往往會被訓練員要求降低訓練強度,甚至乾脆休息,以避免臨賽前的差池。
而戰後的賽馬娘,自然是目的不同的休息與放鬆――
――個彆謹慎的訓練員或賽馬娘,還會提議先進行體檢,以確認沒有在拚儘全力的馳騁中落下病根。
像是西崎豐訓練員手下的東海帝王,便是在極東德比後檢查出根骨骨折,現在都已經在進行康複訓練了。
雖已是過去了好幾個月的事,但也仍有充作警示的餘威。
當然,就算是在這群小心翼翼的群體中,傑梅斯與米浴這對擔當訓練員與賽馬娘都是比較重量級的――
――不僅要體檢,還要除厄。
甚至還打算過兩天再來複查一下。
不像是跑完一場比賽,更像是去了一輪黑暗集會。
但馬娘在除厄之後主動提出要去訓練館的決定,倒是符合大家對賽馬娘的一貫看法。
隻是時機不太合適。
“看起來不容樂觀。”
站在二樓看台的落地窗前,奧默遠望著那與小林曆奇、新宇宙拉開距離的黑色身影。
身為高中部的前輩,即便一貫於先行而非大逃,米浴此刻所展現的優勢隻能說是理所當然。
但奧默評價的卻不是她此刻的跑法,他隻是注視著對方那偶爾會因賽道角度而顯露的眼睛。
“所以那孩子主動提出想要跑跑時,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站在奧默一旁的傑梅斯歎了口氣:“跑一跑就能讓心情變好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很難。”奧默並不樂觀。
“當她從我這兒了解波旁沒有一塊兒來時,眼中比遺憾出現得更早的情緒,是慶幸。”
“這就更彆說,她的麵部特征還顯然鬆了口氣。”
傑梅斯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那孩子其實以前也有幾次,跑完比賽後找不到人,隻有拿出些正式的說辭才能看到她…嗯…您能聽懂嗎?”
“像是這次約定俗成的除厄,也像是固定在訓練計劃上的安排之類的,對麼?”奧默輕聲道,“不夠任性的好孩子,便是發起脾氣來,都是那樣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