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亞布魯的感覺並不怎麼卡列卡列噠——尤其是在和警方人士分開後。
委實說,剛從引薦‘美菲拉斯’後的聯盟基地中歸來,就要再麵對警方人士的再訪問時,他就已經體會到了某種煎熬感。
畢竟被盤問在聯盟基地這趟的所見所感本身,很難不讓他想起早上三四點的被審經曆。
24日才過去一半,他就已然感到萬分疲憊,卻不料送走了那批警方之後,還有不省心的怪獸女孩們以網絡、以現實的方式關心他與公司未來的發展。
這倒也無可厚非。
畢竟董事長自首這種事可一點不小,若不是這兩天的大新聞實在太多的話,也能在熱搜混戰中找個前十位置放放。
對那些旁觀者們尚且如此,那對本就是公司員工的怪獸娘們而言,毫無疑問是屬於天大的事。
某位‘始作俑者’更是著急得仿佛能在電話中哭出來。
一開始幫忙轉告時還隻是有種‘老板事發了’的整蠱興奮感,回頭看新聞才知道問題的規模,本想過問細節卻又整整幾個小時聯係不上。
聯絡奧默也同樣如此,除了炸彈外還有什麼事,大家一概不知,隻有些捕風捉影的消息在不斷扭曲延展。
整整幾個小時,小群裡各種資訊轟炸得看不出一點真實,做大姐的幾位老牌怪獸娘雖然很快就和老板聯係上了,卻反而是協助封鎖了消息,一個個都在當謎語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隻有幫她抬了一手——金古橋娘是罪魁禍首的說法並未真正在公司和親友群裡興起,反倒是隱隱有著感謝的意思。
好像她救了老板和大家一命似的……
可她完全沒有實感。
隻有一種好像惹大事了的不安始終都在,在終於見到活的老板後更是忍不住噓寒問暖,問題不斷。
問題之中甚至還包含著‘奧默去哪了,為什麼一直聯係不上’這種目前尚且不好回答的類型,給亞布魯延續著坐牢感。
除了無可奉告外,他還能說什麼呢?
不久前,警方人員甚至在臨走前不厭其煩地囑咐關乎這場行動的所有參與者情報都是機密,不可泄露半分。
值得慶幸的是他手下都是聽話懂事的大姑娘,即便是生性跳脫,不依不饒的克拉拉也是隻要說出對方有忙碌的事,就能安分忍耐。
但彆人手下的大姑娘顯然不一樣。
“您能聯係到訓練員對吧?請替我問下他什麼時候回來。”距離感十足的禮貌女孩這麼問過他。
“對啊,豚鼠君這麼大的事居然都不跟我商量,我可得跟他好好算算啊~”注視很讓人不安的,雙眼如被百葉窗隔斷的暗紅色的褐發女孩,也好似理所當然般的走近道。
還有暗金色的眼瞳幽幽,給他帶來相似的毛骨悚然
“……請幫我詢問,訓練員是否需要幫助?”黑發如瀑的女孩如此發問。
很熟悉……
在被這些女孩包圍時,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種久遠的熟悉,那是他當年初次提取怪獸因子時,因操作不當而偶然直麵其中資訊時的戰栗感。
不源於危險,僅出自魄力。
在技術早已成熟的如今,便連那些怪獸娘們也不會輕易散發如此的威脅感,但這些馬耳朵的姑娘們卻宛若無拘般的,肆意展示著那份魄力。
“……”
再看向那雖然沉默著站在遠處,但那無機質的目光卻牢牢鎖定著自己的栗紅發女孩……
訓練員原來是某種培育獸性的職業麼……他下意識地這麼想到,覺得自己與林頓先生有了共同話題。
但為什麼要問自己呢?
分明奧特曼賽羅和奧特曼捷德就在邊上不是麼?
看向那些主動邀請自己來現場討論計劃的‘行動隊員’們,亞布魯董事長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是被騙來頂鍋的事實。
豈有此理!
堂堂奧特一族,難道連和未成年女孩對話的勇氣都沒有嗎!?
他本想大聲斥責,但伊賀栗令人那張臉在摘下眼鏡後的目光還是太哈人了。
最終,他還是隻能硬著頭皮,將那應付手下姑娘們的話再複述一遍,然後……顯而易見的,並不能說服誰。
“所以你就又逃回來了?”
“分明這裡本該是你最不想待的地方。”
漆黑手掌緊握成拳,撐著那如衣領般延展到麵頰一側的金屬色骨骼。
仍是以美菲拉斯星人的模樣,坐在聯盟大廳角落的奧默,似是在閉目養神,無奈的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比他還疲憊?
“呃…”帶著這幾分好似錯覺的感受,亞布魯猶自嘴硬道,“亞波人不能兩度踏入同樣的陷阱!”
“拉倒吧,你們可沒被艾斯打少過。”
“啊…伱還真是惡劣宇宙人美菲拉斯……”
“你找我是為了抱怨之後又說垃圾話的嗎?”
右拳未動,隻是抬起那掌心結合處顯出些微紅痕的漆黑左掌來的美菲拉斯星人,看起來是真的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