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很難想象,大家平日做了那麼多的好事,結果一群人輪流嘗試之後,運氣最好的卻是那個嚷嚷著要滅絕人類的逼。
而其他人則是各個輪了兩圈,平均四五十抽下來,卻是各個都不太行。
這不免會讓奧默考慮讓小曆奇來事務所看看風水,儘管他自己就占了風水龍脈化身的一部分神格,理論上事務所就該是個神居。
但神是黴逼這件事,還是比較難以啟齒的。
好在小林曆奇直至如今都沒意識到,自己平日的不少禱告,都被自動轉接給了客服小奧。
所以奧默要作這種邀請的話,是完全沒有丁點心理負擔的。
在神聖泰拉聯邦,不論是個體的黴逼,還是集體的黴逼,都是可以逆轉的,首先從拽個玄學大師過來幫忙看開始。
隻是一旦意識到了這一點,說好的爽抽幾百發就會暫停。
就連本是熱熱鬨鬨的人群,也會被迅速的驅散。
大家都累了。
除了本就在界門區這邊的速子和克拉拉外,其他從杜鵑台那邊回到現實世界的人,都屬於是從晚上九點來到下午一點的界門區——看天色還挺早,身體卻處於要不要熬夜的分界線。
當然,賽羅這個套皮奧倒是精神抖擻,但奧默並不會因為他精神就‘熬夜’陪他嘮嗑。
大夥兒要歇逼了,你自個兒玩吧.jpg
當這麼決定後,賽羅立刻就是迫不及待的去找捷德。
奧默覺得他的分享欲有點太過頭了,但或許也輪不到在聊天室廣播裕太告白成功的自己來製止。
而畢澤也說著周末再見,踏上回家的道路,也不知是打算睡覺還是熬到能接時差的階段。
反正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體經得起折騰。
雖然很精神,但也有必要回去述職的克拉拉,同樣離開的很乾脆,剩下幾個作息非常健康的怪獸使,正在商量著接下來的浴室使用順序。
也是在這時候,才想起某人似乎一直沒下來的奧默,上樓敲門,然後便見一道熟悉的,沒有給過他愉快體驗的銀色頭盔,被女孩端著,擺在他眼前。
“小蛇~忙完啦~?”
“嚴格來說隻是暫時決定休息。”奧默說著,默默地後退了半步,看著那能夠讀取芯片記憶區數據的頭盔。
同時也是帶給他數次物理頭暈、頭痛感的罪魁禍首。
這東西的每次出現,也幾乎綁定了他的幼態化,總會有個邪惡的馬耳朵研究者竄出來,手裡捏著或一根,或兩根試管,就像此刻……
此刻?
“喲~豚鼠君,收獲如何啊?”
從並未徹底拉開的臥室門邊,探出半個腦袋,更有一對馬耳直直擺動的愛麗速子,其百葉窗般的紅眼映出奧默的身影,倒像是給對方加了層柵欄。
沉默。
兩秒的沉默,卻猶若一個世紀般漫長,在這幾乎如膠水般渾滯的一個世紀裡,思考完畢的奧默,乾淨利落地鞠躬。
就像一位正東旗的老東京兒那樣致歉:“看來是我打擾二位了,我這就告退。”
說罷,轉身便以邁出半步,卻被一隻突然探出的手給按住了肩。
“欸!小蛇彆急著走啊。”同樣是紅色的眼眸,卻宛若落日下的餘暉,仿佛能宣告夜幕的來臨。
新條茜的眼中映著男友那麵無表情的側臉,另一隻手展示著手裡的頭盔:“小蛇來的正是時候哦,我正和速子聊古立特、裕太他們這次的事要怎麼改編呢。”
“我想這是那些穿越者就能完成的工作,”奧默不緊不慢的回答,神態毫無破綻,“事實上,早在這次事件之前,我們就已經聽過那首《un-verse》了不是麼?想必宣傳中的《古立特宇宙》亦是相距不遠。”
“但那——!”猛然一用力,將並未抗拒的奧默拽到麵前來的茜嚴肅的盯著他,“但那個版本不一定有小蛇,有我,有怪獸優生思想的大家哦!”
“就像畢澤他們記憶裡的賽馬娘遊戲,也不存在拿到卡爾蜜拉卡片的速子醬這號設定,更沒有小蛇這樣的訓練員。”
“不…我想不論怎麼樣都不會沒有你的,你畢竟是原本作品裡就不可或缺的……”
“但大家經曆的故事!”以高了好幾度大聲發出的聲音,壓下奧默的話語,眼中已有幾分不高興的茜,嚴肅且認真地盯著他,“我們經曆的故事,我覺得必須要講出來,就像六花和內海他們完成的《古立特宇宙》一樣。”
“必須要回應他們,也是回應大家!你不這樣覺得嗎?小蛇。”
“確實,我想我說錯了話,”他輕柔道,“是我弄錯了前提,所以請允許我向各位道歉,但這頭盔又是從何說起呢?”
“關於這一點嘛——”在奧默蹙眉的目光中蹦出來的愛麗速子,接過了這個問題嗎,“我們要發在黑暗反派係投票網站上!天權罰判!魔神zero!完全是他們絕對會接的傑作!”
她擺臂說明,好似講述宏偉藍圖的浮誇姿態,就像她的寮長,令訓練員的表情逐漸地鐵老人。
“以你為第一視角的故事講述,當然,肯定是有些內容需要剪輯的,但在這之前,我們會很需要你的小小付出哦,豚鼠君~”
“小小付出?”
“啊,當然,應該是大大的付出。”
立馬就換了個說法的愛麗速子,即便是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但那雙耳前壓的模樣也仍會讓奧默覺得這是理直氣壯的不懷好意。
當然,這個主意就是奔著他原本印象中最壞的結果去的,隻是奧默完全不曾想到茜能以這樣一番難以拒絕的動機來提出。
不用懷疑,自己回頭就會變成小孩。
不用懷疑,自己很快就會因為古立特宇宙與魔神zero的宣傳遇上些亂七八糟的事來避風頭。
要真正宣傳講述這麼一段故事,即便不借助那個網站也可以,她倆分明清楚自己最苦手這套。
以兩人一貫喜歡折騰自己的惡作劇心理而言,這多少有那麼幾分過線。
可這倆人偏偏是最該懂得輕重,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的。
是什麼理由,需要繞這麼大個圈子來做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