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曾提過,青春期女孩的獨占欲源頭到處都是,可以是認可,可以是依賴,可以是喜愛乃至於任何的情感。
不論是美浦波旁,還是曼城茶座,都是會在安靜中自娛自樂,自己思考的女孩,也正因如此,大家都很清醒。
都很清楚自己對ster/訓練員的好感,遠遠沒到能上升到愛意的程度,甚至比起異性之間的好感,更像是一種概念上的憧憬。
更是對某種目標的向往。
那樣的寄托,甚至會比男女間的喜愛更加純粹,更加深沉。
所以當愛麗速子當初在聊天室裡試圖拉幫結派時,包括愛慕織姬在內的幾人皆是沒興趣。
訓練員有了女友,並且還是和大家熟悉的茜,這本該是好事,至於被占去的時間什麼的…除了暑假時的同居集訓外,大家本來也隻在上學時間找訓練員。
休息時間和放假時間,雖然可以去找訓練員玩,但更多還是打算和認識的朋友們一起,而這同時也是訓練員一直提倡的。
這一點,大家都看得出來。
訓練員不止一次試圖幫大家擴大朋友交際圈,想要豐富大家的生活內容,而大家也沒有辜負那份用心。
玉藻十字、成田路、米浴,甚至小林曆奇、大和赤驥、特彆周她們,都會時不時來活動室探望一下,偶爾還會約飯,甚至放假一起去玩,一起過節什麼的。
至於訓練員多了個女友,被占去私人時間之類的問題……當愛麗速子在聊天室裡敲出那樣的未來時,三位隊友也都沒什麼感觸。
想象著那樣的生活,似乎與當下也沒區彆。
本該如此,就該如此……
且不提某位提前一天跑去彆人家裡靠妹貼貼,思想出現變質苗頭的一等星。
曼城茶座與美浦波旁本應一如既往。
而這樣的立場,卻在聽到速子的‘玩笑’,更在湊近看到茜那邊那宛若挑釁般的訊息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帶起了直觀的不快,以至於當速子試圖惡作劇開玩笑時,活動室裡頭一回達成了全票通過。
可是在訓練員/ster真正開門之前,已經各自凹好姿勢,做著各自該做的事的幾人,也同樣在想一個問題:
這樣做真的好嗎?
刨開深諳度量把握,惡作劇從不會過線方能明哲保身的愛麗速子不談,其他三位女孩也都有著這樣的負罪感。
捫心自問,他做錯什麼了嗎?
那個人甚至已經和對方交往了,麵對那樣的攻勢都還沒做什麼,這種時候彆說惡作劇了,應該安慰他吧?
大家這樣的行為,隻是單純的任性吧…?
神態木訥卻一向懂事的茶座,尚能想到這一點,僅僅隻是邏輯較為機械的波旁,更是清楚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絕非一味索取。
至於真正心裡有鬼的某人,亦能在胡思亂想中與大家同步。
由此便有了那場奧默怎麼分析、怎麼代入動機,都感覺走不通的惡作劇場景。
說到底,那仍是一次無端的任性。
換作青年奧默完全能夠釋然略過,甚至不至於以全都要的方式,用話語解除事端,而少年奧默卻還會習慣糾結,難以忘懷。
事實上青春期馬娘的獨占欲,甚至能夠不在擁有,而在於爭勝。
正應千明昨日對茜說的第一句話:賽馬娘的好勝心都是很強的。
即便那份不快還未汲取真正的養分,還未真正長成獨占欲的參天大樹,以至於能給賽馬娘的源能測試裡添上一份技能tg,但在此刻,那在訓練場上拖拽著複數輪胎,使勁邁步的幾位賽馬娘。
皆是會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邊欄前的那位‘少年’訓練員。
有人想著如何回饋,有人想著如何致歉,有人想著怎麼解釋昨天的行為,還有人隻是在想等豚鼠君真的恢複過來會不會報複回來。
大家就在這樣的紛亂思緒中抵達終點,然後得來訓練員難以置信的目光。
“你們都在開小差嗎?比上次測試的時間慢了28s,休息十分鐘然後重來!”
“有什麼影響狀態的問題可以谘詢我,不方便可以找白仁,兩邊都不方便就彆去想了,專注於當下的訓練!”團隊集訓的時候,他總是會靠攏訓練波旁時的嚴厲風格,“等訓練結束後再想辦法!”
“…嗯。”
“了解。”
“好。”
“嗨嗨,豚鼠君你不打算聊聊為什麼我室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