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但也或許他隻是不愛說話。”
多少是按照自己的性格捏的小羊,奧默倒也願意開口給它留點形象,隻是在看向拉普蘭德身後那些倒得橫七豎八,死得七零八落的屍體,難免皺眉。
“真是殘虐的手法啊。”
“管用不就行了?”拉普蘭德笑得很是開朗,咧出一口好牙,“愉快不就行了?”
“確實是享受遊戲再合理不過的心態,但這真的是因為遊戲才有的心態麼?我很懷——你在乾什麼?”
疑字還未出口,纖薄的刃麵便已撞上一麵撐成330°的金屬傘麵,餘下的30度正好將那刃麵抵得朝上偏移切無法靠近,與奧默的脖頸拉開了8公分的距離。
並同時給奧默留出了一小片能夠目視拉普蘭德右眼麵頰範圍的視野。
在那份視野中,女人的目光充滿侵略性,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乃至殺意。
“她的狀態不太對勁,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頭頂的奧默羊忽然開口,而奧默隻是猛然收起鐵傘成刃,一劃導開拉普蘭德的刃光,再一挑的瞬間化作猙獰的魔人,以瞬間強化完成的力道以那變形瞬間的巨劍作抵。
以猛然倒退數米的代價,完全抵住了那巨狼的拍擊。
“有丶東西,這遊戲都沒有隊友保護是嗎?”
退後放下沉重巨劍的一瞬,自魔返人,以這份精打細算的魔力運用來以備不測,奧默望著那宛若跳反的拉普蘭德與紮羅,臉上浮出一抹微妙的笑意。
“還是說一定得找到某種道具締結更加明顯的盟約,才能避免隊友傷害?”
“我覺得這個不是重點,”奧默羊有些無奈地吐槽道,“這倆家夥明顯狀態不太對,或許是被掉包了,也或者是被控製了。”
“不應該吧……”
不便開口的場合,儼然便是那銀光劃過身側,更有血光成牙,悍然自另一側封鎖退路的當下。
然而奧默隻是一瞬便消失在了原地,屬於傑頓的壓抑鳴響在他現身於百米外處環繞。
“雖然我沒有指望過紮羅的戰力,但祂這樣的獸主應該不至這樣掉價。”
“但祂的精神力或許遠低於拉普蘭德。”
“這倒是應該是真的,畢竟是王與坐騎。”奧默頷首。
頭頂的黑羊竟也沒掉下來,未嘗不是另一種王與坐騎。
隻是下一秒,王與坐騎都要被一起襲擊,被那不知何時出現的‘賽馬娘’騎士襲擊。
“哪兒冒出來的?!”
再一次借助傑頓的力量閃避開來的奧默,竟又在剛落腳後便被吸血鬼般的玩意兒追擊。
“這就是卡茲戴爾大舞台嗎?我對泥岩小姐的評價大大提升了。”
“我覺得不太對勁…”
“我的人格小羊居然會說這種廢話。”
“這些家夥出現的毫無征兆,隻有和我們一起來的拉普蘭德和紮羅,是正常的移動方式。”
“可能是腳男不配享受npc的無冷卻刷新待遇吧。”
“那她就是真貨,但為什麼會這麼人來瘋?你搶了她什麼重要東西嗎?”
“…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這麼一想甚至連她硬要加入也順理成章了起來。”
——
暫定代號,造夢機器,卡茲戴爾白燁林邊緣戰壕,有若鹿首精般猙獰,又如老人般佝僂的存在,正將手中那雕琢簡陋的馬耳士兵放在那劃出簡單五子棋格子的小沙地裡。
“這枚卡西米爾兵棋應該放在這裡,然後你出吧,小姑娘。”他的聲音是蒼老的男性,沙啞得好似馬上就要咳嗽。
“……為什麼會多出個吸血鬼一樣的棋子和狼人棋子。”曼城茶座有些不太理解這種小遊戲的規則,畢竟她才剛接觸不到七分鐘。
“畢竟這棋盤為了壓住那些東西本就亂七八糟的,你看那兒不也多出個不受控的魔王棋子嗎,閃來閃去就跟抽風一樣。”
“這片棋盤就是這樣的,不論是多出來的,還是原本的,都是用來穩定的養料。”
“……不能直接和那些東西開戰嗎?”望著那在沙地上閃來閃去的,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些許王冠標識的簡陋惡魔棋子,茶座覺得有些莫名熟悉。
想去抓,又抓了個空。
對方閃現的速度真的太快了,似乎不願在同一處停留超過3秒鐘。
“大家以前都這麼想,然後就死了,渾身都流出漆黑的血,不論是那些海裡遊的,還是那些山上飛的,都是沒有辦法。”
“…是嗎……”茶座望著眼前那提醒著小遊戲倒計時的u,隻能默默的抓起那狼人棋子擺在了吸血鬼棋子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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