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怪獸是必要的:速子醬~速子醬~?
在嗎?在嗎?
在的話記得回我一下哦!】
【開啟一場實驗:?
怎麼?平日不都直接有話直說的?
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麼?茜君】
【怪獸是必要的:沒有,我能有什麼虧心事?
就是…
我想想啊……】
“…”
看著屏幕上方時不時閃過的‘對方正在輸入’,卻又等了七八秒都沒得來回應,愛麗速子不得不表情微妙,指尖的迅速跳動不為對方,而是一段發至另一條聯絡上的‘看這邊’。
下一秒,那坐在玻璃牆正對麵的長椅上,微微垂首玩著手機的愛慕織姬抬頭看來。
目光不是很友善,但褐發的馬娘也不在乎,隻是微笑著朝其招了招手的同時,自己亦是走出了這單單用以展示、練手的生物化學實驗室。
“什麼事?”過來合流後的愛慕織姬,神色冷淡。
這不僅源於她一貫與人相處的習慣,更在於在她的認知中:愛麗速子發起的每次會麵,都附贈著所謂的奇思妙想。
何謂‘所謂’?
‘所謂’就是不知所謂!
短短一個多月的相處,愛慕織姬就已收到過十幾次吊兒郎當的試藥邀請,還有五次所謂的‘教訓訓練員’的合作提議。
以及最近幾天那‘排除他身邊那些妨礙訓練的女人’提議。
委實說,最後那個提議她是認可的。
雖說訓練並沒有停下,雖說訓練帶來的效果也沒有降低,但觀感終歸會影響心情。
而心情,會影響狀態狀態。
即便心裡清楚他並非不負責任的訓練員,但看他那總為其他事忙前忙後的模樣,賽馬娘的心態還是會有些許的失衡。
愛慕織姬不否認自己心頭確實有些無來由的紛亂。
但也正因為是無來由,站不住腳,所以她完全不曾提及。
直至速子在那活動室中直接提出這一點時,她才或多或少感受到了些許集體感。
——原來她們也有這種感覺。
由此,也會升起幾分‘原來這種心神不寧不算很奇怪’的錯覺。
但若要就此做點惡作劇什麼的,倒也還好,可若是將行動上升到妨礙彆人生活的程度……愛慕織姬隻會進一步確信愛麗速子確實是個麻煩的危險人物。
那些效果亂七八糟的藥物根本就不該出現,而自己也應像波旁、茶座同學那樣,乾脆無視她的邀請。
嘴上總是不太留情,但實質道德水平很高的愛慕織姬同學,自認與愛麗速子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但事實卻是——她加入了。
出於某種自己都無法解釋的衝動,她在對方與一旁那半虛幻的妹妹都全然不意外的目光下,握住了那時對方伸出的手。
但委實說,就像許多上了賊船的人都會迅速後悔,進而一遍遍的反思中開始陽奉陰違那樣。
愛慕織姬還未踏上這條道路的主要原因,是愛麗速子還沒拿出像樣的計劃。
她怎能拿得出來呢?
一切的發展都是那樣的倉促,就連某位新條小姐一大早發來丟人消息也是那樣突然,與其說打斷,不如說是直接毀滅了速子原本的計劃。
甚至不得不考慮要不要換掉這種主將。
在連當前的情況都沒辦法把握的前提下,速子當然操作不起來,好在豚鼠君當天下午就又給她整了個新花樣。
不論是遊戲裡對海嗣的研究,還是此刻現實應邀參觀萊茵生命部門的生化實驗室,都足夠讓她的心情轉至絕好調。
流連忘返莫過於此。
在新條茜發來消息之前,她幾乎要忘了現實這團爛攤子。
而一旦看到那消息——那本是興味盎然的笑意就開始變質。
【怪獸是必要的:對了,我想好了,我想問問,小蛇今天那邊是個什麼狀況啊?】
“……”朝愛慕織姬展示了一下手機屏幕上的話,也在對方緊接而來的詫異視野中投去個無奈的目光,愛麗速子轉過頭來敲字:
【什麼叫‘今天那邊是個什麼狀況’?
你覺得豚鼠君在瞞著你什麼事麼?像是要我給你對一下行程?】
【怪獸是必要的:呃…】
‘對方正在輸入’的提示又在上方閃過兩次,旋即對方的消息再度發來。
【怪獸是必要的:不是對行程啦,我還沒聯絡他】
【開啟一場實驗:?】
【怪獸是必要的:就…不知道該怎麼問,也不太好麵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