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對米浴有些難蚌的奧默,再是對小陸眼中的征詢意味感到難蚌,隻是還沒等他問對方會不會和澤塔那個丟人玩意兒一樣等身化反而更耗能量的時候,一旁那火熱的目光讓他不得不回過頭來。
“我本也不該站這兒吧…”他有些無言地回應著對方。
也看著對方那沒什麼異常的神態。
可眼神真的……
他看向對方那對晃動的金眼,那相似的色彩與灼熱讓他想起並排於不遠處的茶座,但比起那高興與自己展露這份非人身姿,由此也展露那份黑暗的茶座,成田白仁似乎更著重於彆的什麼東西。
匪夷所思。
明明剛才打招呼時還不是這樣……他不太理解為什麼踏入魔人化,立足賽場上後,對方的目光就變成這幅好像要將自己每一寸都烙入眼中的,讓他極具壓力的目光。
難道這就是那些報道上將其比作餓狼時,看待獵物的眼神?
奧默一直對此嗤之以鼻來著,以他對成田白仁比賽錄像的研究琢磨,那麵對鏡頭時的凶惡隻是一種厭煩。
但當下這樣大概真是看待獵物吧……
奧默甚至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種羞恥,仿佛自己沒穿衣服站在對方麵前一樣。
但委實說,魔人化這幅造型乍一看好似裸身,實際卻是魔力將身軀連衣物一並包裹後蛻變的姿態。
奧默的心理上是穿了衣服的,而就旁人看來,那猙獰卻又威嚴森冷的身影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有礙觀瞻之處。
所以他從未有過心理負擔,也就擔心嚇到小姑娘,同時吝惜魔力以備不時之需,才以人類模樣度日。
但在今天,麵對成田白仁的目光,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反應正不正常。
畢竟這兩天夜裡都在激烈戰鬥,雖然女方確實很沉浸其中,但奧默也不可否認自己同樣食髓知味。
承認自己的澀心沒什麼問題,就像奧默也沒因為有了女友,拉起了對抗強度而刪掉自己的資源珍藏,也還會一如既往給某些群友、兄弟轉發澀圖那樣。
但這並不意味著就此解除什麼枷鎖,變成滿腦子瑟瑟的無臉竿役。
奧默自認自己能將私下與對外分清,並且對**的克製相當出色,不像茜已經開始時不時想著瑟瑟,像個人菜癮大的白銀——雖然這也更可能是上班和上學的壓力差異所致。
奧默這兒老是有班加的情況下,就不是很方便胡思亂想。
反觀德克薩斯那邊……
那做老板的孽畜艾特了奧默多少次,就反向映證了切列尼娜的工作狀態動搖了多少次。
對仨初心開荒者而言,太早進入伐木隊所帶來的心態失衡大抵是個需要特地注意調節的點。
奧默一直覺得自己處理得挺好的,但當下成田白仁的目光卻讓他忍不住質疑起自己來。
如果不是腦子裡想著瑟瑟的話,會生出這種古怪的潛意識嗎?!
分明對方的神態都還一如往常,甚至表現得比上次上跑道時平和了許多,隻是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些灼熱而已。
臉上的些許泛紅也是因為剛跑了好幾輪,還沒喝兩口水這邊就過來了,身上都還能瞧見汗津津的熱氣呢,沒什麼問題。
而自己卻覺得對方的眉眼好像多出一股媚意,這具熱意升騰的身軀也格外澀情什麼的……
果然自己的心態還是沒有調整好吧……
不行,不能因為這種事而影響發揮。
既然終歸站在了這裡,那就還是認真對待吧……念及於此,魔人微微張口,與那唯有兩道縫隙的鼻端一同,深深的呼吸。
一呼一吸,再次呼出,亦有燒灼般的熱意,自那兩道縫隙與那尖齒密布的口中翻湧、升騰而出,令其猙獰非人之意,得以更進一步地凸顯。
於此,旁邊那黑發馬娘眼中的金芒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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