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原生態?”
“ster曾因一款藥劑,呈現過短暫的幼年模樣。”
“喔,那種魔藥啊。”修女點了點頭,平淡的接受了,旋即又將手機遞向這一排女孩的最末者,而最末的粉發姑娘便愣了愣。
“啊?我就不用了,”厄爾蘇拉尷尬道。
“我隻是她們的導遊,和林頓先生並不算熟。”
倒不如說在這幫人開始嘮家常時,厄爾蘇拉就已經想挪遠距離了,她對這種八卦不是很感興趣,卻架不住對方是她認識的保育院嬤嬤。
除此之外,對方更有一種推銷自家小孩的家常感:
“哎呀,一樣看看孩子的可愛之處嘛,我一直都有給彆人看的。”修女笑著擺了擺手。
“我在保育院裡一直都是負責給孩子們拍生活照的,而且我儘量讓孩子們注意不到我,這樣顯得更加生活化。”
“然而小奧默老是會注意鏡頭。”
“他現在也這樣,都找不到機會偷拍。”茜皺了皺鼻子。
“嗬嗬,我想也是吧,”修女又笑了笑,“其實從我們保育院裡出去的孩子,通常會有三種態度。一種是一直保持聯係,一種是徹底斷了聯係,大概是不想提起這裡,一種是既不斷聯,卻又很少主動聯係。”
“小奧默就是第三種,每次聯係不是節日祝福就是捐款。”
“捐款…”波旁輕聲念叨,這對她而言算是有些陌生的領域。
“嗯,一開始的金額不算高,但大家都知道莫裡森什麼德性,小奧默能湊出這樣的錢都算不錯了,”修女毫不掩飾對莫裡森的嫌棄,“不過後來看到款項越來越高,姑且還算放心,覺得那孩子的生活的確是改善了不少。”
“但他還是沒跟你們聊過生活現狀吧。”說這話時,德克薩斯想到了她在故鄉的幾位朋友。
同樣是好久沒有通過書信,但哪怕是跨越世界也仍有信息流通,在她正式脫單那天,可沒少收到故鄉來的問號。
想來這位自稱嬤嬤的女士也和她/他們有著類似的感觸。
“是啊,沒什麼大事就完全不聊,”修女無言的搖了搖頭,“這種距離感雖然讓大家挺難受的,但大家也清楚那孩子總是那樣,對哪兒都沒歸屬感,在哪兒都沒安全感。”
“小蛇的確是那樣的…”
“小蛇…嗎?”你接納了他的本質啊,修女的眼中頗有些欣慰,“當那孩子用這種意象作網名的時候,我們這兒還有人抵製呢。”
“抵製網名?”
“哪怕是網絡用戶名,也是一種名字,我們對任何命名都挺敏感,而且一直有人希望他變成瑪門而不是撒旦。”
“啊,說回原本的話題吧。”多少能察覺到幾人茫然的修女,意識到了這四位女孩竟是都沒有惡魔學方麵的認知。
於是她便拍了拍手,重新聚攏注意。
與此同時,她們坐著的植物吊床也正在石像鬼們的辛勞下穿過半空的法陣折躍站台。
霎時間,大家眼前的畫麵都一時扭曲一轉,再齊整時,便不再是顛倒世界,更充斥與之前所見截然不同的市容奇觀。
跨越兩個小型區劃的折躍站台,直接省了二十五公裡的路程,堪堪抵達魔界區的另一側。
“其實這種缺乏歸屬感和安全感的孩子,在保育院裡都並不少見。”
在茜、波旁、切列尼娜還在驚訝於眼中的新風景時,修女顯然是早已看慣了的平靜開口。
“從小缺乏父母關愛的孩子很容易就會這樣,但很少有孩子會始終如此,”修女說著,摸了摸扭頭看來的波旁的腦袋,“不過他現在也該不一樣了吧。”
“都能當你的訓練員,也能交到兩位這樣嬌俏可愛和沉穩冷豔的女友,不過……”她看向兩位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女孩,又以分外哭笑不得的模樣,看向那更不自在的坐這兒的厄爾蘇拉。
“小蘇拉,你不會想在這個高度逃跑吧?”
“呃,我…”
探頭瞧了眼腳下相距百來米的街道,這位自打見麵招呼之後便與整個群體格格不入的薩卡茲女郎分外無奈。
“我也不敢拋下委員長指派的工作啊,總之你們儘量無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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