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還是靠著‘另類紅技能’影響了大半對手狀態,才贏得那般初賽的衝擊勢頭,儘管一戰就有了名馬娘稱號的雛形,卻也同時有不少的刺耳聲音。
這本是理所當然,畢竟互聯網總是如此,更彆說賽馬粉絲團體裡一直都存在‘極致速度’的崇拜者,會認定賽馬娘應當純以速度取勝,稱那所謂的紅技能皆是不純之物。
儘管也確實有走這種路線的硬派馬娘,但這顯然不是言辭激烈尖銳地詆毀其他馬娘聲譽的理由。
十幾歲的年輕人們正處在一個情緒與激素分泌都波動較為劇烈的階段,生活中的風吹草動都可能招致一整天的不愉快,更彆說是直接來自他人的指責。
所以當初的奧默也不會忘記去安慰那個好孩子。
茶座無疑是個好孩子。
總是乖巧得不願與人爭吵,平日更是一副無憂無慮的安恬木訥,讓你瞧不出她或許背負的煩惱、壓力,對比起她的室友,常讓奧默想起某句東炎俗語。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大抵是這麼叫的。
那安恬木訥的小姑娘,就是一個不會哭的孩子,同她那二周目的同伴一樣,也同那指導她的三冠前輩一樣,都有著無比相似的倔強。
要分清這些女孩到底有沒有在逞強,就真得是奧默.林頓這樣的訓練員才行,可遺憾的是奧默.林頓訓練員也有極限。
那極限就在當下。
當他還在安置這幫跑得拚命過頭,跑完便要各個支付‘代價’的女孩時,那包括茶座在內的女孩們又似乎升起了些不和諧的氛圍,就連那本該總在女孩話題之外身為訓練員的他,也同樣受到了波及。
愈來愈看不懂了。
從自然如常到驟變反常,也不知錯過了怎樣一個環節的奧默,在那女孩們那並不是算針對,卻也相較往日顯得略微疏離的態度下困惑。
這或是某種信號,奧默想。
某種需要男士退避的話題即將展開的信號,其本身就是要他彆去觸及的暗示,因他手下的姑娘們儘管大多倔強,但在這麼些天下來的相處後還是願意對他傾訴煩惱,除非些格外羞人、格外**的問題。
儘管美浦波旁有沒有這方麵的認知,還比較存疑,因為奧默曾一度被她申請提供與愛麗速子相同的全身按摩待遇。
誰都知道後者那個要求純純是為了整蠱奧默,要的就是看豚鼠君渾身不自在的模樣,甚至為此連奧默時穿的單衣都選的短式,那售賣網店的標簽多少有帶個情趣成分。
而要求相同待遇的美浦波旁……
她顯然不會是愛麗速子的同類,可全身按摩的尺度又是對異性而言無論如何都有些過分。
就連速子的要求能被通過都是借著些‘補償’由頭的‘東風’而來,若按正常的流程就隻會被奧默拒絕。
美浦波旁也是毫無疑問的被拒絕了。
奧默並沒有忘記給她痛陳利害,畢竟這女孩一看就像是缺乏常識的類型,他完全有義務給她科普一下這種要求在道德、風紀上的敗壞,順便批評一下速子的壞心思。
但結果卻是對方毫無觸動,隻說能起到按摩的效果不就好了。
這這這……這不太對!
總之經此一役後,奧默心裡對波旁這孩子多少打了個‘恥感存疑’的標簽。
但愛織、茶座顯然不是能一臉坦然地說那無所謂的類型。
包括白仁也是一樣。
這位平日表現能讓人道一句‘大兄弟’的大姐在聊及家人,觸摸小生物時有著非常少女的羞恥。
彆問奧默是怎麼知道後者的,問就是前段時間輪流傳閱惡魔豚鼠的馬娘名單裡,有成田白仁。
奧默對此的印象非常深刻,儘管深刻不過愛織小姐的狂熱,那幾乎能讓他心生些許恐懼的狂熱,成為了他在從速子那兒要到後繼開發藥物後,便得暗暗自語要注意避開的第一位熟人。
但為什麼關於男士退避的話題可能會有白仁?那當然是因為白仁就在這裡!
這就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奧默心想。
明明白仁是剛來不久的造訪者,卻反而好像是好無滯澀地跟茶座她們串通一氣,對自己的小小排斥更顯同仇敵愾。
誠然,這個詞用得好像有些誇張,小小的排斥怎麼也談不上仇敵的程度,但眼下他所感受到的斥力感,至少也得是某種立場上的對立,所以這詞不能說有問題。
隻是這詞要這麼用的話,自己又是什麼仇了?
這要仇也得是速子吧?奧默姑且看得出茶座對速子的態度冷漠了一點,這總不能是身為勝者對弱者的清算淩辱,茶座可不是那樣壞孩子習慣的女孩。
嗯,反過來換成速子就對味兒了。
速子總不能又弄出一款什麼靈魂互換的藥劑了吧?
今日也在觸摸極限,搞不清這些姑娘們在某種特定前提下的想法的奧默.林頓,隻能在那些女孩們休息聊天的時候,走到老遠的角落去分析奔跑錄像,順便接一下領導的電話。
背影有著受氣社畜般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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