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容易被環境影響的生物,狂喜者的患得患失也不會貫徹終生,那樣的他們在更多時候像個孩子,心頭充斥著孩子氣的悲歡,而孩子氣的悲歡隻需要給他們時間,自己愈合就行。
於是當你一次又一次的無視天狼星象征那意圖再明顯不過的訴求,以插科打諢、借題發揮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避開‘成為訓練員’這種話題後,即便是看起來總是粗野囂張、毫無情商的她,也會逐漸收斂。
逐漸懂得放棄。
也逐漸地會對你不再特彆,到那時,你的身邊也會逐漸清靜下來,隻需偶爾從象征家的其他人口中得知其近況,又或是翻翻ustgr賬號下的動態近況,也就算是真正意味上的複歸常人。
但,事實真會如此順利的發展麼?
你是否因為太過專注於與天狼星象征的對線,以至於忽略了身旁的姑娘們?
你又是否考慮過因為身邊姑娘們的那同樣的訴求,會導致天狼星象征的‘招式’出現變化,有了那麼幾分能被算作章法的輪廓?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嘴硬是麼?分明事實都已經擺在了眼前。”
日落時分,已是許多學生們邁出輕快放學步伐的時間,同時也是特雷森卷王們各自出沒的時間點。
這次是渾身冒黑煙的奧默站在停車場邊,看著那得意洋洋的天狼星象征。
就像她說的那樣,就算她繼續閉嘴賣關子,當奧默迎來了那調至好決勝服的女孩們歸來,同時也迎來了各有風格的鬨彆扭時,他便多少能從這高中組和大學、退役組的對照裡瞧出幾分相似。
然後得來一份荒誕結論的驗證。
是因為自己。
儘管這並還無法證明千明和白仁有多想讓自己成為她們的訓練員,但至少,自己在新聞中成為魯道夫訓練員的事實,確實影響到了她們,讓她們都不願談及比賽。
可這不是早就有預告的事麼?她們明明早就知道這個安排,為何會在當下又表現出一副……
一想到茜也會在偶爾表現出的一種‘知道,但無法接受’的任性,奧默心頭的不解就釋然了大半。
儘管還是有許多未知,但這塊的確可以套公式,理解門檻很低。
但……但這又……
“你不會在想自己是個新人訓練員,當不起這種殊榮吧?你不會是在想……為什麼是你吧?”
“……”及時刹住的思路,仍是被對方一口補完,奧默已是抬手擰起了鼻梁。
“你是想說…”他抬頭望向遠處的黃昏,“你們根本不需要專業素養?”
“直到如今你也清楚吧?我們不是那些小丫頭,不需要從頭盯著輔導跑姿、規範呼吸、訓練判斷力,我們甚至各有各的資源與人脈。”
“你們隻是要個定心丸,一個至少不拖後腿,能支持你們,不動搖的友人,甚至一個平穩的後勤。”
“對,你終於開始聰明起來了,開始有些我們剛見麵時的樣子了。”
“……”
“現在,開始煩惱吧,我很高興能看到你這麼煩惱的樣子。”
天狼星象征微笑道,唯獨這副模樣,奧默敢說是她發自內心的愉快。
“夢之杯要到明年才開始,過兩天還是那些小丫頭的比賽,她們才剛開始,就算是那個風格亂七八糟的千明代表和那個悶頭亂闖的成田白仁,也會有不打擾那些小丫頭至關重要的發育環節的自尊自傲,所以你就在這個時間安心去訓練她們吧,不用想太多。”
“但你清楚我必然會想許多。”
“啊,確實,所以去想咯,想你要不要這麼晾著她們不管,就像你現在做的那樣。”
“……”
——
“…速子隊員。”
“都聽得挺清晰吧。”
“……嗯,訓練員,壓力很大。”
“…他真該給我們說。”
“說什麼?豚鼠君怎麼可能說這種事,我就說那女人跟著豚鼠君走這一路不安好心,現在我說聯合,你們沒意見了吧?”
改了個簡介,不知道審核有沒有通過。
但總的還是覺得老簡介的信息量太低了,不足以詮釋本書的主題和世界觀,所以這次決定來點土卻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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