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眾所周知,極東人有事不問自家發展的宗教下的神職者。
什麼神官、什麼巫女,並不負責解惑,大家最多去含糊其辭地求個簽。
但要是外地發展的宗教……什麼和尚啊,什麼神父啊,主打一個谘詢,大家都是有什麼說什麼。
“但我既不是和尚,也不是神父,甚至有著一半的惡魔血脈,是個放在六百年前還會被人類社會歧視的魔人。”
在私下的時候,西崎豐的那些課程也會選擇性地還回去,讓奧默得以再展他那總在精進的觀察技巧,自那冷不丁中倒儘對方所想,讓那倆熟人見怪不怪,倒讓小姑娘看了驚訝莫名。
一種對話正常進行時,忽然林頓訓練員就多說了一句不相關的內容,偏偏還讓對方一臉滿意的怪異感觸,倒像是自己少聽了什麼。
“惡魔怎麼了?我印象裡的惡魔也都是喜歡聽各種人類的煩惱對吧,”不愧是手底下有著數位性格各異馬娘的訓練員,西崎豐的觀點也是格外自由先進,“甚至還不吝姿態,連大惡魔和一些惡魔領主都願意親自搭腔。”
“然後給出常人難以接受的答複。”
奧默平靜總結,旋即歎了口氣:“欲而不得,惑而不解,他們鐘愛的是人類在這份糾結之中流露出的靈魂紋樣。”
“當惡魔們談論內在美的時候,實際卻常是在打量一副千瘡百孔的靈魂。”
“是這樣嗎?”西崎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我認識的惡魔朋友說是在看意誌的瑰麗。”
“飽受折磨卻又不曾熄滅的靈魂之光,的確是在照應意誌的瑰麗,這說明你那朋友的審美相對而言較為正麵,前提是t不會刻意為對方塑造舞台的話。”
“這世上還是許多惡魔鐘情於墮落、甜膩的**,他們正如過去的許多傳說那般追逐於意誌沉淪的過程。”
“竟然如此!”
“所以你想問的是什麼?難不成還能與這位惡魔朋友有關?”
“還真有哦!”
西崎豐頓時眉飛色舞起來,仿佛繞了這麼一大圈就為了奧默主動索要問題的這麼一句。
旋即他就抬起手來,在奧默本就施過隔音結界的前提下,又覆蓋一層,旋即看向賽羅,也看向微光飛駒,最後重新看向奧默。
“我其實和她交往過。”
奧:“哦?”
賽:“嗯?”
微:“咦咦咦?!”
西崎豐:“那是幾年前的事,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
奧:“她想找你複合?”
西:“對,但這也不重要!”
微:“誒?!這也不重要嗎?!”
西:“不重要。”
賽:“那是什麼重要?”
西:“重要的是我發現她如今是一家民間賽馬愛好者協會的會員,那個協會是我們一直在盯著的那個,飛駒應該有印象。”
“?!難道是那什麼傳奇之光協會!!”微光飛駒驟然握起了拳頭。
“什麼什麼?”賽羅完全沒搞明白。
而奧默倒是稍稍在沙發上坐正了些,表情有些微妙:
“追逐傳奇之光?”
“對!好像是這個名字!”棕頭發的小姑娘用力點了點頭,“林頓訓練員居然也知道嗎!聽說好像是個小眾協會。”
“小眾但卻在個彆領域頗具聲名。”奧默淡道。
雖然是ustr的接觸領域,但在成為訓練員後自是無須過多掩飾,讓他默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方才又看向那正等他說明的賽羅。
“追逐賽馬場上的傳奇,他們是極端的賽馬娘成就吹捧者。要舉個簡單的例子的話,那就像是小陸教導的米浴小姐截斷其他賽馬娘的連冠成就時,多少會招致部分馬娘迷的攻擊謾罵,而這群人就會是其中主力,甚至可能在現實中騷擾攻擊。”
“可以報警吧?”賽羅很有常識的吐槽,“聽起來好像也不算多大的事。”
“的確不算多大的事,但微光小姐的反應卻像是昭示另一種方向。”
“誒?”
微光飛駒呆了呆,而西崎豐已經表情嚴肅地重新端起茶杯。
“沒錯,那是胡蘿卜俠們這段時間調查的敵對組織之一,疑似與近幾個月的一些針對賽馬娘選手的恐嚇、襲擊有關。”
“聽起來像是因愛生恨。”奧默幽幽道。
“啥?”
“前女友加入對馬娘犯罪的組織。”
“不要這麼輕率下判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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