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就隻是愛好的動機,與如今的工作需求自然是不同的。
如今的奧默看待這些比自己晚兩個月或是七個月的同期,自是一種‘他們訓練的賽馬娘很快就會與自己手下的姑娘們同賽道’的重視警惕,哪怕這個‘很快’其實差得挺遠。
——通常流程下的賽馬娘出道就得從0攢粉絲與賞金,先從op級賽事跑起,對中央賽馬娘而言,平均需要四個月,而地方賽馬娘的平均記錄是一年零兩個月。
委實說,後者已經很努力了。
畢竟在地方特雷森不做篩選的前提下,統計數據本身是很扯的。
裡麵混跡了許多二戰一勝,甚至二戰無勝直接送走的家夥。
全靠某些能被推薦到中央的,險些錯過的原石奮起以驚人的成績拉高了平均數。
有多驚人呢,大抵就像奧默手下那幾位差不多吧。
有的自帶人氣,開場就能衝g1,有的被訓練員的人氣拖拽,沒幾個比賽就直奔g1,如今都是各自都有決勝服的‘小有所成’型賽馬娘,報名都是直奔三曆華冠的第一戰櫻花賞(4月前)與經典三冠的第一戰(皋月賞)。
乍一看好似很了不得,實際卻都被前人的風采籠罩,這就像曾與奧默在道場見麵的草上飛同學,一度被稱作11年的丸善斯基。
儘管粉絲並無惡意,卻的確是讓新人活成了老人的影。
這樣的事在這個圈子裡很是常見,常見到當事人們也大多沒脾氣,追逐少時憧憬的身影並在稱呼上與其並肩,自也算是一份滿足,哪怕拋開這一點,被喚作昔日的英豪也算是一種認可。
——性格很好的小姑娘們通常會這麼想。
而心理陰暗的魔人卻會為此歎息。
因為它的存在本身就照見了業界另一種常見的心理,一種渴望目睹傳奇,渴望見證曆史的執念。
這讓許多人總是對昔日的身影念念不忘,此後再看那踏上同一條道路的跑者,也都儘是那相似的側影。
這本算是人之常情,可這常情之外也常有一份極端,正如西崎訓練員前女友(當事人否認說是前,但奧默沒有理會)加入的那個逐光俱樂部,其中充斥著各式以自己的方式來支持賽馬娘事業的極端分子。
網暴、恐嚇是早已有過的傳聞,襲擊相關則是當下機會才了解到的新內容。
但就算是如此,奧默也很清楚自己不是警察。
在沒有人下達委托,並且那組織還被胡蘿卜俠戰隊盯著的情況下,他沒必要在百忙之中再擠時間去做調查。
理應最急的人是西崎豐。
他都沒有求助,奧默自然隻會充當一位傾聽者——然後在短短一日不到的時間,聽到足足五位訓練員在傾訴中提到該組織。
“頻率高得讓人扶額不是麼?”
翌日的活動室,送走迫田綾香訓練員的奧默扭頭便看向那正埋頭試驗台的擔當馬娘。
以及那還在沙發上沉思的賽羅。
“我更好奇你又開展了什麼業務哦,豚鼠君。”
賽羅沒有開口,倒是速子提起滴管放回,扭頭看他和桌上那四個杯子。
來活動室的外人真是越來越多了,還開始不分男女起來。
“一種能讓情報自然流通至此,並有效改善發展校內人際的業務,我稱其為無證庸醫.心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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