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排雷。
將訓練員的活動範圍限製在活動室裡——這所謂藥劑的‘副作用’直指這份動機。
說不出是她何時定下的目標,所有的藥劑發明都不會是一時半會兒的臨時點子,更彆說是魔藥這種愛麗速子其實並不如常態藥劑那般擅長的領域。
但在此刻的成功產出,卻絕對算是一種提前引爆。
但過訓練員並未真正化作蛇類,而是呈現出一副明顯非凡生物造型……
在分外低矮的視野中,奧默在她那光柵後愕然的猩紅中瞧見了自己的模樣,同時也在數秒之後,瞧見了擔當馬娘出色的隨機應變能力。
由她提供的落後終端暖手寶,亦是其一證明。
而在那之前的更早,是對方主動提起的儀器體測。
關於‘當下的生理係統到底有多有彆於蛇類’——在證明了這一點後,才有奧默試圖繼續訓練計劃的決定,以及終端暖手寶的發揮餘地。
她很會抓機會。
或許還有過糾結。
因為抓住機會這意味著要立刻改變之前的計劃,甚至是做出原本的自己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的配合。
但她又是那樣明智,殷勤支持訓練員的訓練意誌,無疑是在對奧默主動後退兩步的回應。
或者說平衡。
類似一種‘不能隻讓你顯得犧牲很大的樣子,顯得好像我很無理任性一樣!’的動機而做的平衡。
這種品來倒有那麼幾分傲嬌味兒的思維方式,頗有那麼幾分大和赤驥的影子,讓奧默啞然失笑,覺得或許隻是自己的側寫理解並不到位。
畢竟此刻的愛麗速子也算是與往日有所不同。
“不說那些,豚鼠君要不要來這兒暖暖?”
在訓練場一旁的休息區域,她揮手展示著那過長的衣袖,由協會負責織就的決勝服,的確在材質上有著能讓她這話並不多餘的底氣……當然,奧默並不支持她穿這身訓練。
畢竟就算決勝服有著能夠平替體育服的多樣功能性,其本身也就像運動會金牌一般被寄托了一種儀式感。
那就像戰衣、祭祀服那樣,與日常生活區彆開來,貿然穿著很容易給公眾帶來‘不莊重’的印象。
但委實說,輿論本身就隻是對群體意誌的觀點導向。
能導向一邊,自然就有辦法導向另一邊,‘不莊重’與‘將每一場訓練都視作賽場’的理解僅有一線之隔,更彆說奧默麾下的姑娘們在偶像路線上的規劃思路都突出一個本色出演,愛麗速子自然不在乎公眾視野如何看待自己。
於是奧默便也不去強求儀式感的保留,任由她在隊伍裡掀起一陣多少帶著攀比的熱潮,讓其他仨同齡馬娘也都時不時穿著決勝服來訓練。
那畫麵……倒也挺賞心悅目的。
賽馬娘的決勝服多是由馬娘及其親友提供思路,再經由協會設計師二度加工理解的產物。
就算是愛麗速子那糟糕的衣品,也被設計師兜底獲得了一份風格獨特的優秀衣裝。
雖然奧默一度很是質疑那長袖的必要性,隻覺得那玩意兒會增加風阻且妨礙擺臂,但愛麗速子以數次訓練的實際結果證明她真的很想保留。
那就還是隨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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