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算一種極端的控製欲體現,但奧默願意承認自己不放心將忙碌的工作與人際陪伴相關交給一個複製自己人格的分身。
比起交給那些自身的替代,他寧願學些人偶術來‘手操’。
畢竟他連這種流派最為重要的‘多線程思維’前提都具備了,已經可以說上一句‘我天生就該乾這行!’。
——說是如此,但最近幾天的篩選搜集工作都交給女巫獸了。
他倒也不急著臨時找一個學來用,畢竟獸之王相關的突發事件連同碧翠克斯那兒的突然進展,以及那要保持高強度關注的天狼星訓練,已經占據了他一天四分之三的活動時間。
儘管這麼聽來他就更應該臨時抱佛腳,去學一門分身來解燃眉之急,但真能解燃眉之急的分身,臨時學來的成果大抵還不如使使虹蛇神的權柄,去給每個關鍵人物身上塞個虹石環作神降媒介。
不求能立刻顯現,但求能隨時附著,觀察其周圍,聽其報告。
這比常駐一個多人會議室還要來得便利一些,就眼下的忙碌而言也是夠用。
畢竟不論是獸之王還是碧翠克斯那兒,都不是需要自己親自杵那兒的情況。
碧翠克斯要作為局長回總部工作的同時,遣人關注相關案件。
獸之王……
獸之王就和奧默一樣杵在門口。
在奧默不知從哪兒搞來一套讓畢澤眯起眼睛,隻覺得分外眼熟的銀黑色全覆蓋裝甲後,他倆就像是兩個門神。
一個勝一個英武與巍峨,讓畢澤甚至無暇思考在哪兒見過這身塊頭超大,連接口處的機械結構都有模擬的銀白裝甲,隻覺得這倆人站在自己身後,一左一右,每一步都沉悶厚重的模樣,搞得他心裡緊張得一逼。
“……我說,”他非常小聲道,“這真不會露餡嗎?”
‘保鏢是可以進來的,同時也能被視作是一種宣傳用的py,沒有問題。’
在現場沒有精神偵測器的前提下,真正的隱秘交流還得是心靈感應,畢澤心頭響起的聲音非常正常,還是他熟悉的奧默林頓。
但再看那身高兩米有餘,儼然像是塞了個魔人化在裡麵的高大機械裝甲漢,被他注意目光略略垂首問一句“怎麼了?”,那機械處理過的沉渾電子音,真是讓他忍不住想‘這他媽誰啊’。
雖然不知道他在扮演什麼人設,但演得真是一如既往的賣力。
“沒,沒什麼。”他低聲說,回過頭,再瞄一眼這裡到處都是的賽馬娘與宇宙人,兩類都是他很陌生的類型,儼然不在他的手遊與特攝涉獵。
按他的話說,這是‘原創的領域’,所以他完全抓瞎,一個都不認識。
人生地不熟,兄弟還一副獸麵肩甲的盔甲大漢樣,乍一看跟個白麵似的,搞得他心頭分外沒底。
便不免以壓得更低的聲音喊
“我是說我啊,我很緊張!”
‘你緊張是應該的,你很喜歡賽馬娘,也很羨慕怪獸之力,現在正是雙廚狂喜的時候,就該緊張。’
“是這麼個解釋嗎?!”
‘被人問到你就這麼說。’
“那我乾什麼?”
‘d人。’
“啥?”
‘四處亂d!儘可能多的走遍這裡的每一處角落。’
“好嘞!”
忽然間地,他找回了自信,讓身後一對血華與藍芒同時落下。
“你早說啊!這種事輕輕鬆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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