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無邪先是從電腦上調出了三叔在西沙出發前的老照片,這次,他試圖找出謝連環,隻看到有一個確實和謝連環有點相像的人,不過無邪無法確定對方的身份。
接著,無邪又開始查詢張麒麟寄來的快遞的發信地點,是來自於格爾木。
哎呀,昨天忘記問阿布知不知道這個事了,無邪這才反應過來。
不過其實就算他問阿布,阿布也不太清楚,此刻他正在黑瞎子家,找到了張麒麟,詢問快遞的事。
張麒麟也表示很疑惑,他並不清楚快遞的事,從青銅門出來後,他並沒有和無邪有過聯係。
不過,他告訴了阿布他和陳文錦的交易,有關接下來的計劃,希望能幫助到阿布。
無邪這邊,也接到了三叔的電話,說錄像機已經買到了,讓無邪過去一起看看。
無邪來到隔壁,夥計正在安裝錄像機,沙發上還有兩隻備用的。
等調試好了,無邪放進了第一盤錄像帶。
閃了十幾秒雪花後,出現了一間老式的木結構的房間,但畫麵一直沒有變化,無三省沒忍住按了快進,快進了20分鐘左右,一個黑色的影子突然閃了過去。
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無三省倒放回去,發現是一個女人,從屋外回來。
無三省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緊張,緊緊的貼著屏幕,試圖看個清楚。
過了5左右,那女人又出現了,剛好和貼近電視的無三省對上了眼。
無三省驚叫一聲,忙往後退了十幾步,電視機都被他的動作踢動了,晃悠幾下就要倒過來。
夥計連忙扶住電視,無邪也跑去扶無三省,隻見三叔指著電視的臉,發著抖大喊:“是她!霍玲!是霍玲!”
霍玲?無邪對她印象還是很深刻的,畢竟在西沙海底墓她竟然有膽子去親悶油瓶。
可是,看她的動作,她為什麼要拍下這段錄像,又為什麼要發給張麒麟,張麒麟又為什麼要寄給他呢?
畫麵還在繼續,霍玲調整好攝像機,坐到了寫字台邊上,開始梳頭。
接下來的畫麵非常古怪,她梳了半天頭,然後進了裡屋,又跑出來,無邪發現她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調整攝像頭後又開始梳頭。
又是同樣的等待,20後,她停下了動作再次去裡屋換了衣服。
出來後開始調整攝像頭,無邪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難道又要去梳頭去了?不得不說,對方頭發的質量,肯定有很多人都會羨慕。
可這時,畫麵突然停了,是三叔,他定格了霍玲的麵孔特寫,仔細觀察了一陣,聲音發啞地說:“天,她也沒有老!”
也?無邪不清楚三叔指的另一個人是不是張麒麟,不過他認為三叔的判斷還是太武斷了。
單單通過錄像帶,並不能判斷拍攝的時間,如果這是很早之前拍攝的,但是現在才寄到我們手裡,那畫麵裡的霍玲呈現年輕時的模樣那也是正常的。
或者說,三叔手上有彆的線索可以幫助他斷定這點。
無三省繼續播放,想得到更多信息,可讓人沒想到的是,播放沒幾分鐘,屏幕裡顯現出來的就全是雪花。
一直到錄像結束,也還是雪花。
無三省不懂電器,以為機器壞了,就想去用力拍一拍。
無邪製止了他,他上學期間不是沒玩過這些,拿出帶子一看,就明白這帶子是被人洗掉了。
他們又把帶子按原速重新放了一遍,企圖找到一絲被遺漏的信息,可惜就算他們盯得頭暈腦脹,也沒能發現什麼異常。
無邪拿出另一盤帶子,這個更加奇怪,從頭到尾都是雪花。
寄帶子的人是在整他們玩嗎?無邪忍不住想,對方這麼做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
無三省見實在看不出什麼,就和無邪告彆了,說他打算自己去研究幾天看。
無邪也不以為然,等三叔走後,想著自己已經好久沒放鬆過了,便在吉林多停留了幾天,約了這邊認識的幾個朋友玩了幾天。
聊著聊著,無邪把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挑挑揀揀和他們分享了一點,這時,其中一位學長,為他揪住了一點異常。
那就是,考古隊的照片裡確實是十個人,但無邪忘記了還有拍照的人。
按照當時的年代,拍照的不可能是當地的居民,所以隻能是考古隊的人,可為什麼考古隊明明有11個人,而三叔的故事裡提到的,一直都是十個人呢?這缺失的一個人,究竟是誰,三叔又為什麼要隱藏他的信息呢?
三叔啊三叔,你總是讓我相信你,可你又總是在故事裡留下破綻,無邪的心,又往阿布的方向,偏了幾分。
阿布雖然沒有告訴自己全部,但凡是阿布告訴自己的,都是真實的。
見無邪愣在那兒,其他人都笑了起來,給他提了個醒,說這種考古隊的檔案,都會一直保存,讓無邪可以去他們隸屬的單位查查看就知道了。
心煩意亂,發現了三叔又對他避重就輕的無邪,回到了酒店的房間,發現阿布正在那兒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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