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突然覺得很委屈,但是不知道對誰,為什麼不能告訴他呢?他們不是朋友嗎?為什麼要瞞著他?為什麼?就連之前惡作劇的種種場景也浮現在他眼前。
所以是覺得好玩嗎?看他一個人傻傻地在這衝在這闖,在為了一個根本不是他三叔的人擔驚受怕,被耍的團團轉?
但是他最終暫時將情緒壓下去了,勉強維持住自己聲音的穩定,問:“文錦阿姨,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嗎?”
陳文錦這才回了神,緩緩將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原來拍照的第十一個人是無三省,不是謝連環和裘德考合作,托關係入的隊,也不是謝連環晚上偷跑,迷暈考古隊的成員,三叔當時和他說的,都是反的!
就連海底墓的那行血字,也是因為他自身習慣原因,看反了。
最後,陳文錦說到了,“它”。
“‘它’好像是一個隱形的人,一股未知的力量,我們抓不到他的馬腳,好像隻存在於邏輯上一樣。‘它’甚至改造了我們的身體,我們所有人,都失去了衰老的能力!”說到最後,陳文錦顯得有些崩潰,和絕望。
無邪不解:“這不是好事嗎?很多人都夢想著得到這點呢?”
陳文錦搖搖頭,聲音淒涼地問:“你還記得你在格爾木地下室碰到的那個東西嗎?”
“你是說這玩意?”阿布從空間中將那個禁婆揪了出來,對方依舊活力十足,一出來就張牙舞爪地對著其他人嘶吼著。
陳文錦的情緒都被眼前這一幕打斷了。
不是,誰家好人會隨身攜帶一個禁婆啊?而且你是從哪裡掏出來的啊?
陳文錦一下子又戒備起來,畢竟這古怪的不為人知的力量,簡直就和“它”一樣不可推測。
無邪雖然現在心裡對阿布有些怨氣,但還是為阿布解釋說,他不可能是“它”的人。
張麒麟和黑瞎子也走了過來,為阿布作證。
畢竟這兩人也是計劃的引導者,陳文錦這才半信半疑地繼續說了下去:“沒錯,就是這個禁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霍玲。”
無邪頓時覺得有些惡心,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所以文錦阿姨也會……
陳文錦伸出手,讓無邪去聞,和霍玲身上的味道很像,她說:“這種變化已經開始了,再過不久,我就會變成和她一樣了。”
“這…沒有辦法了嗎?”無邪有些不忍地看向陳文錦,誰會忍心看到一個人,甚至是關心自己的一位長輩,最終會得到這種結局呢。
“你彆擔心我,我既然來到這裡,就是找到了線索,反正,這裡將是我的終點,張麒麟的終點,還有謝連環的終點,你需要考慮的,隻是你自己。”
這話讓阿布皺起了眉,他不喜歡這句話。
“不,這裡不會是我的終點了。”張麒麟淡淡的開口反駁了陳文錦的話,讓陳文錦有些驚訝地望向他。
讓陳文錦有些可惜的是,張麒麟沒有再開口解釋了,不過,阿布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這女人說的什麼胡話,這裡怎麼可能是張麒麟的終點,他還有那麼多地方沒有去過,那麼多新鮮的事情沒有體驗過,怎麼就到了終點了。
陳文錦自然是不知道阿布的心理活動如何,她又敘述了他們離開療養院後的事,不斷地研究著汪藏海的信息。
他們直覺這和汪藏海有關。
陳文錦將能說的都說完了,其他人便離開了。
她最後和無邪小聲說了一句:“你最好還是離那個奇怪的青年遠一點,我還是覺得他可能是‘它’的人,連小哥都被他蒙蔽了。”
這話讓無邪露出了複雜的表情,他張張嘴想解釋,但是阿布的身份又不方便告訴陳文錦。
陳文錦原以為自己說的夠小聲了,可前麵的幾人卻一同回頭望了過來,眼神中充滿警告。
阿布倒是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女人,她對無邪,到還算有幾分良心:“是嗎?如果我說,我已經抓到了‘它’的人,並且搗毀了對方的幾個據點呢?”
這話好像在眾人心中砸下了一個深海巨雷,大家一齊轉頭望向了他。
陳文錦的反應更是大的出奇,她躥了過來就想抓住阿布的衣領逼問,卻同時被張麒麟的黑金古刀,黑瞎子的匕首以及謝雨辰的甩棍攔住了。
最後隻能站在一米開外,焦急地等待著阿布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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