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件事我還是要感謝你的,多虧了你宰了四十六室那幫老家夥,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
林宇覺得藍染乾的這麼多件事,這一件是最漂亮的了,極大的加強了護廷十三隊的權力。反正要想再選出賢者重組四十六室,他第一個就會反對,要是有人不服他就提刀去講道理,講究一個以德服人。
“林宇隊長,你和我說了這麼多是想以後對上友哈巴赫我能出份力吧?那交換的條件是什麼?如果單純的就是不殺我那可不夠?”
藍染算是把握住林宇的心思了,要想合作那就得拿出誠意來,不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能說動他的。
“誠意麼?”
林宇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微微垂下眼眸,陷入了深沉的沉思之中。那片刻的寂靜仿佛能將整個空間都凝固起來,他的腦海中如同一幅畫卷般緩緩展開,不斷地推演著與藍染之間的種種可能。
此刻的藍染,在林宇的眼中宛如一顆隱藏在黑暗中的星辰,其光芒雖未完全綻放,但那潛在的力量卻讓林宇滿意的,從千年血戰他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不錯的助力。
實際上,藍染所提出的條件真的不算苛刻。他口中所謂的放他離開,僅僅隻是他內心深處的最低要求罷了。這個男人向來善於算計,此時提出這樣的請求,無非是想再從林宇身上訛上一筆,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目前所處的困境。
他對自己的處境可謂是一清二楚,眼前的林宇雖然看起來平易近人,話語間也帶著幾分溫和,但誰又能保證,他會不會突然暴起,不會展現出那冷酷無情的一麵?
藍染從來沒有真正的看透過林宇,要不然也不會被這老六陰成這樣了。
就像二十年前的東仙要,林宇說宰就給宰了。那一幕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時刻提醒著藍染,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而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尋找到一條可以東山再起的道路。
“我可以把崩玉給你,再給你一些虛圈的班底。”
林宇開出的條件還是很誘人的。
“虛圈我早就…”
藍染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宇打斷了。
“你認為他們真的臣服你了?”
“難道…”
“沒錯,拜勒崗他們臣服你是我授意的。”
藍染聽完後冷汗直流,他做的一切居然都在這個男人的操控之下,怪不得有時候他有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你也是有條件的吧,你想要什麼?”
藍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出了林宇想要的,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條件如此豐厚,那肯定會要求同等價值的回報。
“一同對付友哈巴赫,這是你必須保證的。”
“可以!”
“把鬆本亂菊殘缺的魂魄交出來。”
林宇的話讓一旁的市丸銀激動得顫抖了起來,當初他和林宇合作的條件就是拿回亂菊的殘魂。不過他對此抱懷疑態度,沒有完全信任林宇。
“可以!不過她的殘魂已經在我製造的崩玉裡了,我可能分離不出來。”
藍染還是很爽快的,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還有什麼條件?”
“沒了!”
“沒了?”
“你確定?”
“真沒了!”
藍染的臉龐此刻更是徹底地扭曲變形了,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拉扯著一般,顯示出他內心深處難以抑製的震驚與錯愕。
他萬萬沒有想到,林宇竟然會提出如此簡單的條件,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範圍,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真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藍染強忍著心中的波瀾,乾澀地吐出這句話,聲音中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林宇行為的不解,又有著某種未知的警惕。
林宇則像是看傻子一樣毫不掩飾地盯著藍染,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仿佛在說:“你怎麼這麼沒見識,居然還有人嫌條件少,簡直是腦子有毛病吧?”他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弧度,心中對藍染的愚蠢感到不屑一顧。
“你嫌少我再加點條件?”
林宇戲謔地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仿佛在故意刺激著藍染的神經。他想看看這個家夥在麵對更多條件時會作何反應,是否還能保持那副高傲的姿態。
“就這樣說定了!你把崩玉給我。”
藍染趕緊開口打斷,開玩笑,誰會嫌條件少,腦子有毛病吧?
“你把你創造的那顆崩玉給我,我把鬆本亂菊的魂魄分離出來。”
林宇要先拿到亂菊的魂魄才會兌現他的籌碼,謹慎是必須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你真的不是想訛我這顆崩玉?”
藍染一臉警惕的看著林宇,生怕他把崩玉給吞了。
“廢什麼話!你要是不想給,那我們的交易就作廢,我現在就把你宰了自己動手找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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