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她在哪,她自己有腿,去哪了我咋知道,一邊玩去!”
林宇不想和碎蜂這個傲嬌女廢話,快步上前踢了踢名為藍染的人形焦炭,他在焦炭上感受到了靈壓的波動,這就證明他還沒有掛掉。
“喂!醒醒,起床吃飯了,再不起我我就真把你當焦炭給燒咯!”
林宇心情大好,還開起了玩笑,剛才那一招能擊碎大虛的反膜,還是可觀的,至少證明了他有了破開空間的力量。
“藍染還沒死?”
隊長們聽見林宇的話有些詫異,這貨被林宇的雷龍正麵擊中還活下了下來,也是逆天了。
“他死不了的,最後時刻他召喚大虛給自己套上了反膜,雷龍的力量大部分被反膜給擋下了,他最多承受了兩三分傷害。”
剛才爆炸的瞬間所有人都閉著眼睛,沒有看到那一幕,林宇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
“反膜?難道說藍染竟然還和虛圈有所勾結嗎?”
碎蜂滿臉驚愕地問著,要知道,反膜這種東西向來都是大虛用來拯救自己同伴時才會使用的手段啊。如今,藍染身為一名死神,居然能夠驅使大虛為其釋放反膜,這豈不是意味著他早已和那些邪惡的虛們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了嘛!
“你未免也太小瞧他了吧。哪裡是什麼勾結啊,實話告訴你們吧,他可不僅僅是跟虛圈有點關係那麼簡單。他直接將整個虛圈都打得俯首稱臣了!現在的他,是新一代的虛圈之王!”
“嘶!虛圈之王?這家夥竟然這麼厲害?簡直太屌了吧!”
“屌?再屌還不是被我乾翻了。”
林宇對於這種說法不屑一顧。
“是是是!你最屌了!屌得不知道是誰二十多年前傳言被藍染給乾掉了。”
“碎蜂啊,你這嘴巴怎麼跟個竹筒倒豆子似的,嗶哩啪啦說個不停呀!想當年,那個害羞靦腆的小丫頭片子跑哪兒去啦?”
林宇絲毫沒有顧忌碎蜂的麵子,直接無情地揭開她過往的老底兒。這話一出口,就像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碎蜂身上,讓這位一向傲嬌的女子瞬間羞紅了臉,那模樣簡直比熟透的蘋果還要誘人。
“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隊長們聽到林宇這番話後,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一時間,整個場麵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就在大家笑得前仰後合之時,山本總隊長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玩笑也開得差不多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說一說,藍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崩玉為何最終還是落入了他的手中?”山本總隊長一臉嚴肅地看著林宇,等待著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隻見林宇摸了摸鼻子,然後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事兒,就是我稍微慢了那麼一小步而已。要不然,我怎麼可能費這麼大勁兒才將他拿下呢?”
說完,他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仿佛自己說得句句屬實一般。然而,隻有他心裡清楚,崩玉明明就是他故意送給藍染的,並且他們之間還達成了某種不為人知的合作協議。
“嗯?”
山本總隊長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明顯的懷疑之色。他太了解林宇的實力了,如果說藍染真能在速度上超過林宇並搶走崩玉,這裡麵肯定有貓膩。
“山爺,您這是啥眼神呐?難不成您覺得我會騙您不成?”
林宇瞪大了眼睛,裝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姑且相信你一次!”
山本總隊長還是對此持懷疑態度,不過藍染現在已經變成焦炭躺在這裡了,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露琪亞!”
“林宇隊長?”
傷勢已經完全恢複的卯之花、朽木白哉與冬獅郎等人急匆匆地趕到了懺悔宮。當白哉踏入宮殿的那一刻,目光瞬間便被躺在地上的露琪亞所吸引。隻見她緊閉雙眼,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白哉的心猛地一沉,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露琪亞已經被藍染殘忍殺害了?
而另一邊,冬獅郎同樣滿臉驚愕。因為他竟然發現本已死去的林宇此刻竟活生生地站在這裡!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冬獅郎感到無比困惑,他使勁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然而,眼前的事實卻告訴他一切都是真實的,他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完全無法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哉心急如焚,他來不及多想,腳下生風一般迅速小跑至露琪亞的身邊。他半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搖晃著露琪亞的肩膀,口中不停地呼喊著她的名字:“露琪亞!露琪亞!快醒醒啊!”
白哉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可是,無論他怎樣呼喚,露琪亞依舊毫無反應。就在這時,一股濃烈刺鼻的酒氣鑽入了白哉的鼻中。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酒味?
正當白哉滿心狐疑之際,他突然聽到有人叫了一聲“林宇隊長”。白哉連忙轉頭望去,隻見說話之人正是冬獅郎。此時的冬獅郎正用一種探尋的眼神盯著林宇,顯然也是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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