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在門口的,竟然是寧安劍夫婦!
來帶寧怡走的?來逼分手的?來退婚的?
宋缺心一沉,萬分沮喪無以言表,隻能強裝鎮定。
寧怡也是一臉的驚訝不已,急忙上前問道:“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有事我們回去說。”
說著,就想要把父母往門外推。
“閨女,我們是來看宋缺的。”紀華錦拉住女兒的手,滿臉笑容地對著病床上的宋缺點了點頭。
“什麼?”寧怡隨口就帶著滿臉的疑問。
滿打滿算,也就一天的時間,寧安劍夫婦的態度似乎已有翻天覆地的轉變了,宋缺很疑惑,寧怡同樣不解。
“這位是?”
寧安劍畢竟也在官場混跡多年,識人的眼光多少是有些的,剛進門就看見自己女兒似乎對坐在椅子上的人比較客氣,便猜測這個可能有些來頭。
“這位是許書記,吉塘鎮的鎮委書記,是宋缺的領導,是專門來看宋缺的。”
“許書記,這就是我爸寧安劍。”
寧怡在中間相互介紹了一下,同時還給自己老爹使了個眼神,像是在暗示有什麼事還是回家說。
儘管紀華錦已經說明來意,可寧怡似乎都還沒反應過來,仍覺得老爹老媽過來就是為了來逼宋缺跟她分手,取消婚事,順帶逼她回家。
可許建民在這裡,她當然不想自己老爹說出那些話,所以她特意強調許建民是專門來看宋缺,就是在給寧安劍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許建民是會幫宋缺說話的。
“許書記,你好你好。”寧安劍上前一步。
“寧局長客氣了,有這樣優秀的女兒和女婿,我是很羨慕你的。”
兩個領導握手客套幾句,打起了官腔。
紀華錦則把寧怡拽到一邊,小聲地說:“這是我剛燉好的豬腳,等會你讓宋缺把它吃完,傷筋動骨一百天,要好好補一補才行,明天我再接著燉。”
這下,寧怡是徹底懵了。
太陽真不會從西邊出來了吧?
不對,老爹老媽應該是來逼分手和退婚事的才對,怎麼還給宋缺燉了豬腳呢?
再看看自己老爹跟許建民也聊得熱火朝天的,還時不時稱讚宋缺,寧怡一臉懵樣,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去工作了,就不打擾你們一家相處了。”寒暄和吹捧過後,許建民朝孫洛山點了頭,便一同離開了。
臨走前,他還關心了一番,讓宋缺一定要專心地養好傷。
這時,寧安劍來到病床前,正要跟宋缺說話,病房門突然又被人推開了。
這次來的都是穿白大褂的,宋缺一看,領頭的是當時給他做手術的醫生,後麵跟著的那幾個就都不認識了。
這兩天,除了護士是來換液、測體溫的,都沒見醫院的其他工作人員來過。
經過主治醫生的一番介紹後,才知道原來是醫院的院長和副院長。
這些人來了以後,也是各種關心,還讓宋缺有什麼需要儘管向醫院提。
沒辦法,現在是不知道當時骨頭接得怎麼樣,但就現在醫院這種態度,以後若真是有什麼後遺症,那也會順利解決的。
所以,宋缺還是一個勁地道謝,隻是腦子一頭霧水。
寧安劍夫婦看到這一幕,不停地交頭接耳著,明顯是對這一幕很滿意,也似乎就都在他們的預測範圍內。
巡診完後,院長們帶著其他醫護人員都走了。
宋缺仍覺得今天遇到的事實在是蹊蹺,怎麼就突然間來了這麼多人看他,還都是一副拳拳關心的模樣。
他和寧怡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是哪裡出了問題又說不上來。
這時候,病房裡就隻有寧怡一家和宋缺了,他連忙打招呼:“叔叔,阿姨,你們快坐,喝點水,要不吃點水果吧。”
宋缺多少有些緊張,不管是不是來逼分手、退婚約的,他都還是要保持晚輩的態度。
稍微沉了下氣又說:“今天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就是來了這麼多少人,我都沒時間跟你們好好說句話。”
“沒事,宋缺,我和你阿姨這次來是”
寧安劍剛開口,宋缺便覺得有些挺忐忑不安的,想必又要說他和寧怡現在已經不合適了,還是那些最好分手的話。
隻不過,這話隻說了一半,病房門再次被推開了,而且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外就已經響了起來。
“宋缺,宋缺”
定睛一看,是母親周洋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
“媽,我沒事,就是腿傷了,你不用太緊張。”看著著急的老媽,宋缺下意識地就要下床來。
“你彆動啊,腿都摔斷了,還說沒事。要不是我看到網上的視頻,認出是你來,還有隔壁小周說你好像是住院了,我都還被蒙在鼓裡呢。”周洋一臉心疼的樣子。
宋缺在部隊是受過很重的傷,可周洋哪裡會知道,隻是後來無意中發現他身上的大傷疤,再三追問下宋缺才跟她說的,當時就氣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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