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這樣子,宋缺想起了大學時代的戀愛,倆人各自都是自己的初戀!
在這六年的感情裡,他和寧怡有著太多美好的回憶,伴隨著共同的情楚,過往的一幕幕仿佛電影一般,在宋缺的腦海裡閃過。
他確實自己是很愛寧怡的,至少過去很愛,不然如何走過六年的時光。
初戀都是刻骨銘心的,宋缺似乎是有些心軟了。
這些年寧怡的陪伴,麵對父母的重重壓力,她一次又一次堅定地選擇相信宋缺,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堅持呢?
確實不能因為一件事就全盤否定了寧怡的付出,也不能全盤否定他們之間的感情,同樣也不能否定寧怡這個人。
否則,有失公允。
看著還在嚎啕大哭的寧怡,宋缺的心終歸是軟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彆哭了,不分手。”
“真的嗎?”
寧怡還在哽咽著。
見宋缺點了點頭,寧怡擦著眼淚,一下子就坐到了宋缺的身上,摟住宋缺的脖子,認真地說:“老公,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宋缺一臉嚴肅道:“寧怡,體製內確實有很多潛規則,環境會潛移默化地影響你。而級彆越高,其政府機關越複雜。我希望你要保持初心,堅守底線。也希望你能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否則我們就到了”
話沒說完,寧怡就吻了上來,撲鼻而來的一股清香。同時,大腿還纏著宋缺的腰。
宋缺終於爆發了,隨著臥室燈的關掉,那種男女歡悅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
隨著昨晚的激戰,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次日兩人深情告彆。
辦公室裡,宋缺剛泡上一杯熱茶,一個陌生電話就打了進來。
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女人的冷笑聲:“宋鎮長,恭喜恭喜啊。”
宋缺一愣,這個聲音明顯有些熟悉,可又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郝玉屏?”
幾秒鐘後,宋缺驚呼出聲。
“宋鎮長,果然好耳力啊,我們不過才見了一麵,就對我這麼印象深刻。可不像有些卸磨殺驢的臭男人,就隻想和我上床。”
郝玉屏的聲音裡充滿了抱怨。
宋缺聽得出這話中的含義,冷笑道:“郝女士,有話直說,我等會還有會要開。”
“我想請吃個飯,聊聊天。”
“那就不必了,我很忙,有事就在電話裡說,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這個女人躲在這麼久,突然間就聯係起自己來,事出反常必有妖,必須得提防。
“呦,當了鎮長就是不一樣,官架子是越來越大了。隻是我想和你談談你們梁望升和祁仝事,不知道你還有沒有空,沒有空就掛了吧。”
梁望升和祁仝?
對於這兩人,宋缺當然是感興趣的,可他心裡還是有擔憂。
“人家是公安,即便真犯了事,也輪不到我管,我倒是想問問你,化工廠的補償款,你準備什麼時候解決?”
“哈哈,宋鎮長果然好定力,心裡明明想知道,卻裝得很淡定。反正你要是想解決這件事,今晚就來縣城的歡唱ktv找我,到了後就說找我,會有人帶你去包廂的。”
郝玉屏掛了電話。
她將手機扔到一邊,眼神中滿是怨恨:“梁望升,祁仝,你們對老娘無情,老娘就拉著你們一起下地獄。”
自從上次和楊友嵩的事被逮了,郝玉屏確實也在化工廠的事上下了點功夫,可隨著省督察組的到來,她也就準備坐山觀虎鬥了。
可楊友隆之前借著她的名義從銀行貸了不少錢,現在楊友隆完蛋了,銀行催著她還債。
為此,她專門請了梁望升和祁仝吃飯,想讓他們幫忙找點銀行的關係,再多寬限一段時間。
可這兩個老色流氓頭子,先把借著可以幫忙找關係把她給睡了,在睡完之後卻找各種理由來搪塞推脫。
見兩人過河拆橋,郝玉屏恨得牙癢癢的,但卻忌憚他們的勢力,怕被報複,不敢撕破臉,所以才想到了宋缺。
辦公室裡,宋缺回想起郝玉屏最後的話:“我能給你提供肯定是重磅消息。”,他也陷入而來沉思。
幾分鐘後,他來找李長豐商量。
書記辦公室裡,李長豐在聽完了宋缺的講述後,皺著眉頭說:“這個女人又突然冒出來,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彆忘了上次下藥的事,要是曆史重演,那可就太那個了。”
“我倒是覺得她很可能是走投無路了,不管怎麼樣,化工廠的補償款我們是一定要回來的。晚上我就去會一會,看看她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宋缺喝了一口茶,算是打定主意了。
他其實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能套路就套路,不能的話也要把她給逼到懸崖邊上,到時候誰說了算,不就一目了然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宋缺給羅成打去了電話。
自從萬隆的施工隊進駐之後,羅成就被派了過去,宋缺特意讓王霸三帶著他,盯緊修路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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