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屏是被安排在特殊病房養傷的,除了院長、護士長等幾個人可以進去外,其他人是不被允許進入的。
雖說有人心裡泛著嘀咕,但誰也想不到裡麵躺著的就是前不久已經被宣布死亡的受害者。
而且,縣醫院院長早在手術室的時候就宣布了一條紀律,就是嚴禁將郝玉屏假死的消息向外傳播。如果有其他的知情者,那將會被立即開除。
因而,除了沈若雪和宋缺,以及縣醫院的幾個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郝玉屏還活著,保密措施還是做得很不錯的。
病房裡,宋缺將梁望升和祁仝雙雙落馬,以及她會被從輕處罰,還有他兒子減刑的事說完後,郝玉屏激動得抓住了宋缺的手。
開始喜極而泣道:“宋鎮長,真的太感謝你了,你不僅救了我的命,也幫我兒子成功減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來報答你,我答應你,以後一定不再搞這些擦邊球了,好好做生意。”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還有現在雖說事減輕處罰,但究竟減輕到哪個程度我也不清楚。至於你兒子的事,市紀委那邊會出麵的,減刑被認定應該不會有問題。
這些事,你最應該感謝的是沈書記,所以下周一她來見你的時候,希望你能好好地配合一下,彆讓她失望就可以了。”
“好的,宋鎮長,我一定好好配合。”
“記住,沈書記來見你這件事不能向外人透露。”
“好。”
這時候,宋缺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寧怡打過來的。
接通後,一道冷聲的話語聲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今天是周五了,我下班後就會開車回縣裡,你晚上就去我家吃飯,我有件事想跟你聊一聊。”
“我們聊什麼要到你家呢?”
宋缺疑惑地問著,心裡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我聽說市紀委要調你過去當什麼室主任,可你卻拒絕了。這是多好的機會,難道你不懂嗎?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寧怡的語氣是有些不悅,明顯就是在質問。
可宋缺卻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寧怡會這麼快就知道了,這件事不過發生在中午,結果寧怡下午就知道了,消息是不是傳得有些太快了。
天下是真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句話一直就是真理。
儘管聽出了寧怡口中興師問罪的意思,但顧忌在郝玉屏的病房裡,宋缺隻是沉聲說:“晚上我們見麵的時候再說吧。”
掛了電話後,宋缺也離開了病房。
隨手買了點水果就往寧怡家的方向趕,冬天的夜來得比較早,僅僅是六點而已,天就已經黑了下來。
進門後往裡走,就看見寧安劍和寧怡都坐在客廳裡。
寧怡今晚的打扮讓宋缺的眼前很是一亮,整一個氣質比之前在縣城似乎是上了一個台階。
總之,在宋缺的心裡覺得寧怡比之前更有女人味了。
“宋缺,你過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