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米這個距離將衝鋒槍的戰鬥力發揮到極致,第一排戰壕裡的分身探出身,扣住扳機就不鬆手,跑在最前麵的土匪倒下去一大排。
這夥土匪剛剛被手榴彈炸懵逼了,根本沒人還擊,這一下又遭受到大量自動火力的攻擊,本就不高的士氣直接清空,大潰敗開始了。
分身們打空p18彈匣內的子彈,也沒換彈,扔到戰壕內,抓起步槍開始點殺逃跑的土匪。
嗯,沒錯,分身們是一人雙槍,畢竟分身們每一個都要15公斤黃金,李秦武必須要給他們提供最好的武器。
彆的軍隊需要士兵適應武器,可李秦武覺得,他這裡要武器適應士兵,他已經著手開始設計專門給分身使用的武器。
這群土匪跑的是真的快,他們嗷嗷嗷的大喊,像受驚的猴子,槍也不要了,隨手一丟就往山下出溜,跑急的還摔了,咕嚕嚕滾到山下。
等他們滾到山底,已經粉身碎骨,再也站不起來。
這群土匪跑的有多快可想而知,分身們的步槍殺敵效率不高,好在還有捷克式輕機槍和遼造馬克沁射擊,逃跑者背後中彈,星星點點在高地上留下破碎的屍體。
一個混凝土碉堡內,操作重機槍的分身扣住扳機,不停用機械瞄具鎖住敵人的背影,遼造馬克沁噴出將近2米的火蛇,一個個被他鎖定的土匪被重機槍彈撕成碎片,可沒射多久他就停下了,他對身邊的換彈手喊道:“記一下,重機槍射擊揚塵太大,打個幾十發就看不清了,槍焰也很大,白天還好,晚上開槍,敵人幾公裡外都看得見!”
副射手往射擊口外看了一眼,灰撲撲的一片,啥都看不到,他乾脆把重機槍彈鏈取下來,換了條新的,然後從彈藥箱裡拿出散裝子彈往子彈帶上按。
“嗯,碉堡前的土地被鏟車挖開了,有揚塵也沒辦法,咱倆去外麵撒點水,把地麵弄濕了就沒有揚塵了。”
兩人走出機槍碉堡,拿出水壺往射擊口前的地麵倒水。
副射手說:“過了今天晚上這裡就凍上了,要是到熱帶地區,這點水堅持不了多久,還得想彆的辦法來對付揚塵。”
機槍射手說道:“到熱帶地區靠水濕潤地麵肯定不行,10分鐘不到就乾了,可以用混凝土把射擊口前的地麵硬化,還得經常打掃避免上麵落了灰塵。
靠北了,打仗的講究真多,咱這條件還好了,各種裝備齊全,就這重機槍還裝備了廢水收集器,不然一開槍蒸汽全噴出來,更遮擋視線。”
兩人正聊著,突然,陣地上傳來一陣啾啾啾的軍哨聲,w型戰壕裡的分生們攜帶著各種武器跑了出去,向山下潰逃的土匪追。
之所以使用軍哨傳遞進攻命令,是因為思維共享隻能單對單傳播,要快速向大規模部隊下達命令時,還是需要用到這種傳統手段。
“我倆要不要也衝下去?”
機槍射手看著前出的士兵問道。
“還是算了吧,咱倆看好機槍就行,彆全都衝出去老家都不顧。”
兩人看著陸陸續續衝下陣地的分身們,靠坐在水泥碉堡上互相點煙。
一直關注戰場的李軍見這土匪漢奸被打潰,對這夥散兵遊勇的廢物有了新的認識,他覺得這是個一舉擊潰徐景隆部的機會,他希望能通過追擊擴大敵軍的潰敗,於是命令士兵們衝出掩體。
李軍的判斷是正確的,當眾分身們風風火火的往山下追去後,那些以為跑到安全位置停下,氣都沒喘勻的漢奸土匪頓時大驚,又開啟新的逃亡。
負責進攻的土匪漢奸團在山頭損失了1/3的隊伍,此時膽都嚇破了,見山上的敵人追了下來,一個二個啥也不顧開始逃跑,他們一逃跑,就衝擊到了兩個沒有進攻的完好團。
這兩個完好的團一見他們被打成這孬樣,一點組織反擊的意思都沒有,全都風緊扯呼了。
“啊!彆亂跑,彆亂跑啊,列隊還擊!列隊還擊啊!”
徐景隆撕心裂肺的咆哮,這些可都是他的家底啊,這一下子跑散了,之後還不曉得能找回來多少人。
然而潰退之勢已成,徐景隆怎麼可能叫的回來,他攔在逃跑隊伍前方,這些土匪沒順勢給他一槍,就是對得起他戰前給的賞了。
“彆跑!彆跑啊!”
徐景隆站在潰退潮中,沒人理他,突然,他看到土匪群中有一個肩膀掛星的,他頓時充滿了希望,擠開人潮,來到那人身前一看,熟人,是上個月提拔的土匪團長。
徐景隆抓住那人的手喊:“二彪!二彪!你快喊住兄弟們啊!”
叫麻子的土匪團長隻想著跑,猛的被人抓住,他連抓他的是誰都不看,抬手就打出一電炮,徐景隆嗷的嚎了一聲,被乾眼睛上燜倒在地,然後他就被逃跑的土匪朝淹沒了。
等他的衛隊朝天鳴槍,驅散土匪把他救出來,這貨被踩了幾百腳,身上全是腳印,軍帽不知道跑哪去了,軍服也爛了,被揍的眼睛紅腫不堪,一副灰頭土臉的乞丐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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