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了懲戒軍我還治不了你!”
多門二郎如是叫囂,他覺得打不下懲戒軍的高地,打退東北軍也是一樣的,到時候吧擊潰東北軍的戰績往上一報,丟失重炮的事再來點春秋筆法,這道坎不就過去了嗎?
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鬼子開始謀劃渡江,先得搞些文字工作,還是老套路,不是士兵丟了就是鐵路壞了要修鐵路,因為士兵已經在懲戒軍高地上丟了很多,這次鬼子選的修鐵路的借口。
一支鬼子班組在一個大尉的帶領下走上嫩江大橋,橋的儘頭就是東北軍的陣地,東北軍在橋上用沙袋堆積了簡易工事,工事後架設了一挺馬克沁重機槍,30幾個東北軍士兵在守橋。
鬼子大尉帶人行進到東北軍機槍前100來米,然後就收到了東北軍士兵的警告。
“停下,在靠近就開槍了!”
東北軍士兵的槍全都對準這隊鬼子,橋麵上可沒有什麼掩體,他們隻要想,瞬間就能殺死這個班的鬼子。
鬼子大尉咽了口唾沫,他賭對麵的東北軍不敢開槍,懦弱的支那人害怕戰爭,對戰爭抱有僥幸心理,一味的退讓,他希望眼前這些支那人也是膽小鬼,這樣他就可以衝過去奪下橋頭,為後麵的進攻部隊提供立足點。
“我們是大日本帝國士兵!洮昂鐵路乃我國財產,如今被損毀嚴重,我軍要過橋修鐵路,快快讓開!”
東北軍士兵看著被懲戒軍挖的連枕木都不剩的隻剩碎石的“鐵路”陷入沉思,據偵查騎兵說,這些天懲戒軍一直在扒鐵路,以嫩江大橋為起點,已經有10多公裡的鐵路被扒了,你特麼要修鐵路不有的是地方?非要跑到對岸來?
東北軍士兵栗聲回絕。
“前方乃我軍演習區,你等不能進入,至於修鐵路,你們身後那些夠修好幾個月,橋對岸有我軍保護,鐵路完整,就不嘮你方操心了。”
鬼子大尉見這話沒把對方唬住,繼續開口道:“我大日本帝國的鐵路遭到人為毀壞,我們需要過江調查!快快讓開路!否則你們就是包庇犯人!就是要挑起爭端!就是要與我大日本帝國為敵!”
東北軍士兵又是一陣沉默,然後一句話給鬼子乾破防了。
“破壞鐵路的人擱對麵高地上呢,就是拿大喇叭喊要植物你們八倍祖宗那高地,我親眼瞅著他們拿大鏟車給你家鐵路鏟沒了,你找他們去。”
鬼子大尉徹底被惹怒了,大喊一聲八嘎!直接讓人衝鋒試圖拿下橋頭,他在賭對方不敢開槍,不敢擴大事態。
但是他賭錯了,他下令發起衝鋒的一瞬間,對麵的馬克沁就開火了,橋頭瞬間被機槍火力覆蓋,橋麵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十來個鬼子10秒鐘都沒堅持到就全部倒下了。
鬼子大尉的腹部被重擊槍彈連續擊中,肚子被打穿一個大口,腸子什麼的全流了下來,這貨在地上爬來爬去瘋狂的哀嚎,這時除了痛苦,他心中也是驚駭,東北軍怎麼敢直接開槍啊!?
在他失血過多進入彌留之際,他聽到對麵機槍陣地上機槍手的話。
“早收到命令看見鬼子直接開槍,要不是老子以為你們是來談判的,早弄死你們了!”
東北軍主動開火打了鬼子一個措手不及,多門二郎十分憤怒,本該懦弱的東北軍也硬氣起來了,這讓他感覺亂套了,立馬咆哮著發動提前做好的布置,對嫩江大橋開始攻擊。
鬼子炮兵隔著嫩江對東北軍陣地炮轟,三輛坦克開上大橋,幾下就把橋對麵的機槍陣地轟掉,鬼子兵開始強渡,他們把早就準備好的木筏扔進江中,邊射擊邊朝對岸衝擊。
鬼子攻勢異常猛烈,炮火就沒停下過,重機槍被直接拉到將邊做壓製射擊,鬼子兵把在懲戒軍身上積攢的鬱氣都撒在東北軍頭上了。
7架轟炸機低空飛過,大量航彈落到東北軍陣地上,炸起一捧捧泥土。
“突擊!!”
橋頭一個鬼子大尉大喊一聲,帶領麾下的士兵,在坦克和裝甲車的掩護下衝過橋,成功跑上東北軍陣地。
鬼子前線指揮官野口一木見東北軍陣地拿下來了,頓時大喜,立馬向身邊軍官下令:“後續部隊過橋!設立橋頭堡!搶占敵人陣地!”
野口一木麾下的士兵被懲戒軍的迫擊炮炸死了一部分,不過建製保存完整,戰鬥力最強,多門二郎便把主攻任務交給他。
為了增加野口一木部隊的戰鬥力,東門二郎還將特遣大隊1000多人讓他指揮,將野口一木部隊人數擴充至4000人。
野口一木認為這是長官對他的器重,他必須抓住機會為自己的軍旅生涯添磚加瓦,他見東北軍陣地在炮火下有不穩跡象,立馬梭哈,將4000多人的戰鬥部隊推至江北岸,要一鼓作氣拿下東北軍!
“前方部隊繼續進攻東北軍陣地,後續部隊快速跟進,火炮重機槍不要停,將東北軍打掃乾淨!!”
野口一木興奮的麵色潮紅,一條條命令從指揮所裡發出,這時一個參謀有些憂心開口道:“長官,這麼多部隊過江必須要走橋,可嫩江大橋在懲戒軍火炮射程內,如果懲戒軍在士兵過江時炮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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