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聰的動手能力遠比我強,我這邊放倒幾個之後,身上挨了很多拳,而他屁事沒有,連大氣都不喘一口,有錢人果然是三位一體全麵培養。
就在我為放倒了刺頭他們一夥人而沾沾自喜時,我們擼串的燒烤攤老板卻小聲的提醒道:“小夥子,你們趕緊跑啊,這夥人惹不起,咱們這片街區都屬於他們的,回頭等巡防隊的人來了,你們就走不了了。”
一聽這話,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這裡可是市區,就算刺頭等人真有點什麼背景,他們也不敢肆無忌憚的亂來,再怎麼說,我也是有一把手秘書身份加持的人。
“讓開!”
“都給我讓開!”
然而,老板的話音剛落,夜宵街街口處就傳來了一片嘈雜聲,我抬眼望去,隻見二十多身穿製服手持橡膠棍的人風風火火的朝這邊衝了過來。
周圍的攤販見狀,紛紛開始收拾自家的桌椅,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我們擼串的燒烤攤老板一瞧,向我投來同情的一瞥,還搖了搖頭歎息了一句:“這下走不了咯。”
原本躺在地上嗚咽的刺頭,見巡防隊員來了,掙紮著站起身,然後朝著走在隊伍最前頭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跑了過去。
剛到那中年男子的麵前,刺頭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嚷嚷道:“二叔,他們打我,快讓你手底下的弟兄給我廢了他們。”
“昊昊,你彆慌,有二叔在,今天必須給你討個說法。”
中年男子拍了拍刺頭的肩膀安慰了幾句,然後提著一條橡膠棍走到我麵,他先是打量我幾眼,隨即陰冷的說道:“我是這片街區的巡防隊隊長,誰讓你們在這裡鬨事的。”
麵對巡防隊隊長的詢問,我淡然一笑道:“你是隊長是吧,我們沒鬨事,是他先挑事的,我們是被迫才還手。”
說著,我伸手指了指躲在巡防隊長身後的刺頭。
“行!”巡防隊長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在這裡說不清楚,那先跟我們回去再說,誰對誰錯,我們坐下來再好好掰扯。”
說完,那隊長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拖走,我見狀,立刻掙脫掉,然後冷聲警告道:“你們隻是巡防隊員,沒有執法權限,想讓我跟你走也可以,但是必須讓派出所的同誌來帶我們,否則,我哪兒都不去,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報警。”
一聽我的話,那巡防隊長正了正頭上的帽子,然後用橡膠棍指著我說道:“你小子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嗎,那我就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大哥是這一片的社區主任,也就是昊昊他爸,我呢是這片街區的巡防隊長,彆人都叫我一聲李隊,在這片街區,都由我說了算,就算派出所來也不好使,現在你懂了吧。”
這時,那個叫昊昊的刺頭不耐煩的催促道:“二叔,你跟這小子廢什麼話呢,就像上次那樣,直接把這倆貨拖到後邊的倉庫隨隨便便把腿打斷了就行,你要是不敢,我讓我爸叫人過來。”
刺頭的話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話傳達了兩層意思,第一層就是這些巡防隊員經常把人拖到某個倉庫暴打,而且還打斷過彆人的腿,所以刺頭在提到這事的時候才會表現的習以為常。
第二層意思就是他們家族有組織有架構,這可是明顯的涉黑,在濱州市區,竟然有這麼猖狂的勢力存在,江夏作為濱州區公安局的局長,那可是嚴重的失職。
這時,巡防隊的李隊長再次惡狠狠的警告道:“小子,你也聽到了吧,識相的話乖乖跟我走,否則,彆怪我李隊不客氣。”
這個李隊長不過是個巡防隊的隊長,而巡防隊隻是社區下麵一個用來維持秩序的組織,說難聽點,就是村子裡麵自發組織用來巡夜的人員。
且不說這樣的組織沒有半點執法權,甚至都得不到官方的承認,而這個李隊長卻一口一個自稱李隊,那架勢還以為是公安局的某個隊長的,著實有些不要臉。
我同樣直麵那李隊長,強硬的警告道:“我再說一遍,巡防隊沒有任何執法權,所以我不會跟你們走,不要以為自己穿了這身皮就可以胡作非為。”
此時,整條夜宵街都圍滿了人,那些人都伸長脖子等著看好戲,嚴重影響了交通,為了不讓事態繼續擴大,我不想再糾纏,招呼上王睿聰就要離開。
李隊長以為我們想溜,立刻大吼一聲道:“他奶奶的,兄弟們,給我圍起來。”
此話一出,二十幾個身穿製服的巡防隊員立刻將我們團團圍住,而且各個舉起了棍子,看那架勢,隻需李隊長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朝我們身上招呼。
李隊長一臉得意的說道:“你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麵對這樣危險的局麵,我依然是發自內心的淡定,因為我是市委書記的秘書,濱州公安分局的局長是我好哥們,隻需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這幫自以為是的家夥吃不了兜著走,這就是我的底氣。
我也不想再廢話,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就要報警,這時,一個渾身橫肉,肥的像個肉球似的中年男子撥開人群緩緩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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