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在葉冰身上還是一無所獲,隻能灰頭土臉的走出了房間。
徐鴻飛見狀,立刻迎了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秦川,你先彆灰心,你應該相信我,我肯定能夠啃下葉冰這塊硬骨頭的。”
“嗯!”
我看似雲淡風輕的點了點頭,實則卻早已心急如焚,離解除葉媚的限製僅剩兩天時間,若是在這兩天之內未能突破葉冰,那麼葉媚將徹底遠走高飛,而我也將陷入無儘的黑暗之中。
走出酒店,站在夜幕下,我掏出一根煙點上,機械性的啜著,恍如行屍走肉一般。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將我拉回了現實,我摸出一瞧,見是個陌生號碼,便沒有多想,當即滑過屏幕接聽。
電話剛接通,對麵就傳來一個男子清亮的聲音:“是秦秘書嗎?”
我不知對方是誰,但還是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你好,我是秦川。”
電話那頭的男子一聽,爽朗的大笑道:“秦秘書,你好啊,我是恒安市的陸一鳴,我知道你此刻人在恒安,我呢,想跟你一見麵,不知道你可否賞個臉?”
一聽是陸一鳴,我的心弦頓時繃緊,我父親的案子爆發時,此人正是華陽縣縣委書記,如今葉冰被抓,他是要徹底浮出水麵了嗎?
一念至此,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點了點頭道:“陸市長,你說個地方,我現在就趕過去。”
陸一鳴淡淡的答道:“那就來常青藤茶樓,我在那裡恭候秦秘書的大駕。”
說完,陸一鳴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我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第一時間開著車趕往了常青藤茶樓,在二樓最深處的雅間,我見到了陸一鳴。
他一身西裝革履,風姿卓卓,作為黔西省最年輕的地級市市長,他確實有著不凡的氣質和無與倫比的氣場,哪怕我進門,他依舊坐在那裡巋然不動,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坐!”
對視過後,陸一鳴指了指他對麵的椅子,一臉淡定的說道。
我也不廢話,一把拉過椅子坐下,正要開口,卻被陸一鳴擺了擺手打斷道:“秦秘書,咱們先喝茶,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等喝完茶再說。”
說著,陸一鳴給我倒了一盞茶,隨即還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見狀,卻遲遲沒有去端麵前那一盞茶。
陸一鳴見狀,突然大笑道:“怎麼,怕我給你下藥嗎?”
我不知道陸一鳴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故作鎮定道:“不好意思陸市長,這段時間我犯小人,時不時的會被一些小人算計,就在前不久,我還被人下了藥,差一點把自己折進去,所以有些受驚過度,希望陸市長能夠體諒。”
說到這裡,我又話鋒一轉道:“當然,陸市長身為恒安市堂堂的市長,為人一身正氣,自然不會跟那些齷齪的小人一般,這一盞茶也當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說罷,我端起那盞茶,隨即一揚脖子,把茶一飲而儘。
陸一鳴微微頷首道:“都說趙江河書記的秘書非同一般,在102案件中幫自己的主子力挽狂瀾扶大廈於將傾,現在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就連說話都帶著一語雙關之意,不過嘛,我今日叫你來,並不是為了逞口舌之利,隻想跟秦秘書開誠布公的好好談一談。”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陸一鳴準備切入正題了,於是,我也不廢話,沉沉一點頭道:“陸市長,您是領導,你有什麼指示儘管開口,我悉聽尊便。”
陸一鳴轉了轉手中的茶盞,隨即收起笑容,目光灼灼的看著我說道:“秦秘書,我知道你對秦院長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在恒安鬨出那麼大的動靜也是因為秦院長的案子,可是你想過沒有,萬一你苦苦追查的真相就是現在的結論呢,到頭來還為此得罪了很多人,這不是得不償失嗎?所以我認為……。”
不等陸一鳴把話說完,我當即擺了擺手打斷道:“堅決不可能,我對自己的父親很了解,何況葉媚已經說了,說我父親並非自殺,陸市長,不是自殺便是他殺,那這個又作何解釋呢。”
麵對我的質問,陸一鳴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秦秘書,或許那隻是葉媚的一時氣話呢,就為了一句氣話把自己的前途給栽進去,這真的值得嗎?”
“當然!”
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陸市長,當年你是華陽縣的縣委書記,關於我父親的案子想必你也有一定的了解,其中有太多值得推敲的問題了,這些問題我若不解開,我這輩子都喘不過氣來。”
“還有就是,葉媚說的絕不是氣話,因為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她眼裡那種決絕,一個人的嘴或許能夠騙人,但是眼神絕對騙不了人。”
一聽這話,陸一鳴的臉色頓時變得暗沉,也沒有了之前的從容。
趁他不注意,我下意識的問道:“陸市長,看來你跟這個葉總關係不俗啊。”
此話一出,陸一鳴立刻反應了過來,隻見他故作淡定的牽強一笑道:“我跟這個奧萊珠寶的葉總也隻是認識而已,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是嗎?”
我當然不相信陸一鳴的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陸一鳴見狀,反而變得有些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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