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揚,關於你買凶殺人這件事……。”
孟誌康剛要說話,劉飛揚卻冷笑著打斷道:“我是黔江省人民政府辦公廳常務副廳長,你一個市局的公安局局長,有什麼資格審問我。”
“劉飛揚,我勸你還是老實點,隻要到了這裡,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嫌疑犯,收起你那一套優越感,少他娘在我這裡狐假虎威。”
麵對劉飛揚的跋扈,孟誌康用手指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饒是如此,劉飛揚還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冷哼一聲道:“孟局長,好大的官威,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可談的,我隻說一句話,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不知道。”
一瞧劉飛揚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孟誌康頓時怒火中燒,直接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指著劉飛揚警告道:“劉飛揚,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一聽這話,劉飛揚身子往後一癱,不怒反笑道:“怎麼,孟局長這是要刑訊逼供嗎,那就儘管招呼。”
說著,劉飛揚還一臉得意的閉上了眼睛。
孟誌康本來就因為楊遠航的犧牲而異常憤怒,此時一看劉飛揚這般德性,暴脾氣瞬間竄了上來,一把掀翻桌子,衝過去就要開揍,好在我一個箭步上前給攔了下來。
雖說劉飛揚是嫌疑犯,可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省政府辦公廳的常務副廳長,絕不是一般小嘍囉可以比擬的。
要是真動了粗把他給打壞了,到時候省委省政府追起責來,那也夠孟誌康喝一壺的,因為刑訊逼供本來就是違反原則的。
儘管心裡憋屈,但孟誌康在我的勸說下,還是氣呼呼的坐了回去,劉飛揚一瞧,不由得嘴角一揚,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為了緩和孟誌康的情緒,由我出麵問道:“劉秘書,我們漢源市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犧牲了,事情已經鬨的很大,這一次你想要蒙混過關的話幾乎不可能,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
不等我把話說完,劉飛揚冷哼一聲打斷道:“你讓我交代什麼,這個世界每天都有很多人發生意外橫死,難道你們都要把這筆賬算到我頭上嗎,我又不是閻王爺,他們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見劉飛揚如此的胡攪蠻纏,我話鋒一轉道:“好,既然你不想談楊局長的事,那麼我們聊聊我父親的案子,六年前,我的父親秦萬裡被人推入濁江溺亡,這件事是你乾的吧?”
“你父親的事情與我何乾,秦川,你這是……。”
劉飛揚正要張嘴辯解,卻被我搶先一步打斷道:“劉秘書,你先彆著急開口,考慮清楚再說,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華陽縣副縣長馮天堯就關在隔壁,他可什麼都招了,我們讓你主動交代,這是在給你機會,希望你能夠好好珍惜。”
一聽這話,劉飛揚的眼神明顯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又很快恢複如初,隻見他故作從容的說道:“秦川,我跟你父親沒仇沒怨的,我為什麼要把他推進江裡,難道是我瘋了嗎?哦不,有可能是你瘋了,你他娘的有妄想迫害症。”
說完,劉飛揚還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本沉默的孟誌康見狀,再也控製不住了,一個箭步就衝到劉飛揚麵前,抬手就是幾記脆生生的耳光,直接把劉飛揚的嘴角給抽出了鮮血。
劉飛揚舔了舔嘴角,目光陰沉的瞪著孟誌康,一字一句的說道:“孟誌康,我跟你沒完,等我出去非把你……。”
“劉大秘書,你還在做夢呢,你真以為自己還能出的去嗎。”
劉飛揚話還沒說完,就被孟誌康冷聲打斷。
第一次審訊就這樣無疾而終,我們也一無所獲,回到辦公室,孟誌康氣的肺都要炸了,差點把自己的辦公桌都給敲爛。
我見狀,哭笑不得的寬慰道:“孟局長,你先消消火,劉飛揚是省政府辦公廳的副廳長,又是常務副省長的秘書,肯定是抱有僥幸心理的,總想著會有人來撈他,要想突破他的防線,恐怕隻有把他這種幻想給徹底碾碎了才行。”
孟誌康苦笑著說道:“秦川,我乾了大半輩子的公安了,豈會不懂你說的道理呢,可能是遠航的犧牲對我打擊太大了,所以我有些著急了,審訊劉飛揚這樣的人,一次交鋒是遠遠不夠的。”
聽到孟誌康這樣說,我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孟局,反正人已經歸案,我們就慢慢跟他磨,我不相信我們漢源市公安局會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劉飛揚。”
“嗯!”
孟誌康一聽,也是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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