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時分,我陪著趙江河參加了一個駐京辦安排的晚宴,或許是馬上要調離漢源了,所以他放的開,等晚宴結束時,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我把他送回房間安頓好之後,便獨自一個人來到長安街上散步,柳悅的事情始終讓我耿耿於懷,總覺得對不起趙江河他們一家人。
趙江河為了我父親的案子,卻不肯跟楊儀他們談判,最終使得柳悅被開除公職,或許用趙江河的話說,他是在堅持原則,可對我而言,這就是一個沉重的負擔。
經過一番思想掙紮,我鼓起勇氣撥打了柳悅的電話,電話就剛接通,我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柳悅姐,對不起,是我……。”
然而,我話還沒說完,柳悅就打斷道:“小川,姐知道你想說什麼,但這事真的跟你無關,當時楊市長找到我,希望我能出麵跟江河談一談,讓他對你施壓,可當江河向我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我覺得完全在理。”
“可是……。”
“沒什麼可是,江河說的沒錯,錯了就是錯了,沒有借口可以找,如果因為我的事,迫使你放棄對自己父親案子的調查,那姐這心裡也會過意不去,要怪就怪我,太過於急功近利了。”
事到如今,柳悅還在替我考慮,這讓我心裡更加難受,一時間,我根本不知道如何麵對她。
這時,柳悅又說道:“小川,記住了,你沒有錯,江河也沒有錯,錯就錯在官場太過陰暗,以後你跟這幫人打交道,也一定要小心。”
說罷,柳悅便掛斷了電話。
站在繁華的長安街頭,迎著刺骨的冷風,我的心頭像是壓力一塊沉重的巨石,讓我近乎窒息。
我將手中的香煙狠狠碾碎,隨即又撥通了一個號碼,等電話接通,我一臉沮喪的問道:“睿聰,你在北京嗎,我……我想喝酒。”
心裡的憤懣實在太過壓抑,我太需要發泄了,喝酒是最好的發泄方式。
掛斷電話不到半個小時,百達集團的公子哥王睿聰就開著一輛阿斯頓馬丁出現在了我麵前。
一個照麵,王睿聰就熱情的摟著我的肩膀調侃道:“秦川哥,你來北京怎麼不提前跟我打個電話呢,是不是沒把我當兄弟。”
我牽強一笑道:“睿聰,你應該清楚,我的時間自己做不了主。”
“那倒也是。”
王睿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隨即又興奮的嚷嚷道:“走,兄弟我帶你去見識一下北京撩人的夜晚。”
就這樣,王思聰載著我穿梭在了北京城的夜幕下,經過半個多小時的馳騁,車子停在了一家高檔會所的門口。
望著那門頭,我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擺了擺手說道:“這不合適,我是公職人員,不能進夜總會。”
王睿聰一聽,咧嘴嘿嘿一笑道:“這裡是北京,不會有人發現的……。”
不等王睿聰把話說完,我擺了擺手打斷道:“那也不行,睿聰,要不這樣吧,咱就隨便找個夜宵攤陪我喝兩口就行,我就是想喝酒買醉,醉的不省人事的那種,其他的我都不講究。”
見我這麼堅持,王睿聰也沒有廢話,又載著我來到了王府井附近的一條巷子,找了一家燒烤店,店麵看起來不大,不過食客倒是挺多的。
落座之後,王睿聰對我說道:“哥,你彆看這是個小店,可那味道真是沒的說,很多明星都來這裡打卡。”
一聽這話,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果然掛著很多明星打卡的照片。
王睿聰點了一大堆吃的,又要了兩瓶北京二鍋頭,我和他一人一瓶,一邊喝一邊聊,我由於心情鬱悶一心想要買醉,所以喝的很急。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整瓶二鍋頭就下了肚,那種熱辣的刺激感讓我的腸胃翻江倒海一般。
“哥,二鍋頭不比茅台,後勁足,你慢點喝。”
王睿聰見狀,忍不住勸道。
一聽這話,我不樂意了,扯著嗓子說道:“你可彆小瞧我,就這種燒酒,我……我一口氣能吹他個兩瓶,你不信的話……。”
吹牛剛吹到一半,我便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變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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