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在鐵軌上越飛越快,一個急速,便駛進一處隧道裡,裡麵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飛車咣當咣當的撞擊聲很強烈,三個小孩在旁邊嚇的瑟瑟發抖,等飛車走後,有叮叮的聲音落在步美的腳邊,她低頭一摸,那圓潤的質感是一顆珍珠。
而在這一段黑暗中,江川上輕輕抬頭,與那個凶手視線“對峙”了全過程,凶手看不到他,而他清晰的看清她布置的全過程。
也看到了她眼角被風吹開的淚水。
這種感覺,就像是強大凶猛的野獸在看一隻弱小殘缺的幼崽牙牙學語,技法不好,但勝在柔韌度極好。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會讓人越來越向往強大,還好,江川上是真強大,強大到可以平靜俯視所有人,尊重的尊重。
隨著光亮襲來,雲霄飛車載著乘客駛出隧道,待所有人睜開眼,就聽見一陣女高音尖叫。
工藤新一在猛烈的風中往後一看,就看到雲霄飛車的邊緣全是血跡,一具無頭男屍躺在那裡,安全帶還緊緊的綁束著身體,脖子上仍然鮮血噴湧不斷。
男屍後麵的伏特加(黑澤陣的手下,一直稱呼黑澤陣為老大)都瞪大眼睛,嚇個不輕。
飛車上隻有兩個人格外的冷靜,一個是江川上,另一個則是黑澤陣,都是見過了血腥場麵的人。
飛車上異常的尖叫,沒有引來底下遊客的關注,飛車上的人在驚慌之下,迅速撥打了報警電話。
目暮警官帶著人迅速趕到後,封鎖現場,飛車上的成員全被看管起來,等待訊問。
因為死者的女朋友愛子就在現場,目暮警官很快就證實出死者是岸田先生。
工藤新一下來後,立刻去隧道洞口那裡尋找線索,就碰到步美他們三個,於是找到了現場遺留下來的珍珠,並在軌道上找到了鐵鉤。
回到屍體旁邊,伏特加和黑澤陣在跟警官溝通,“這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什麼也不知道,請讓我們離開。”
剛回來的工藤新一立刻就大聲說道,“不能離開,凶手就在這列飛車乘員之中。”
江川上看著,默不作聲,隻把口罩戴好。
黑澤陣和伏特加見出不去,便在一旁待坐著,反正不是他們做的,就算懷疑也懷疑不到他們身上,不需要任何驚慌好吧。
見狀,江川上抬腳,便走到黑澤陣旁邊坐下,才說道,“黑澤先生,介意我坐這裡嗎?”
他在念到“黑澤”兩個字時,唇角微動,總有種繾綣的味道在裡頭。在他坐下來後,清淡雅致的玫瑰香氣在空氣中留下痕跡。
黑澤陣乾坐著,頭沒有動半分,他沉默著,不知道說什麼,也許是忌憚這個不知實力深淺的男人。
江川上見狀,故作傷心說道,“黑澤先生為什麼這麼冷漠,是討厭我嗎?還是介意我坐在這裡?”
美人傷心的時候,總讓人產生一種憐惜負罪感來,明明什麼都沒說沒做的黑澤陣,耳朵聽到江川上這樣子說話,都莫名有這種情緒。
光是耳朵聽,都覺得好像自己是不是真的冷漠過頭了。
黑澤陣呆呆的想著,扭頭威脅的看著江川上,綠色的眼睛毒蛇一般的看著他,冰冷又煩躁,他聲音極沉,“我沒有討厭你,所以彆裝了。”
江川上向他眨了眨眼睛,狹長的鳳眸裡自帶著無辜魅惑之意,那瞳孔又黑又亮,睫毛微彎像小扇子一樣扇動,清純帶著欲,真是很美的眼睛啊,讓人想要挖下來親吻、收藏。
“好吧,不過我沒有裝,隻是誇大了些,是你太冷漠了,很難不讓人傷心起來。”江川上嘴角勾起,聲音帶著點磁性,可你隻要看他的眼睛,就會輕而易舉看出他眼裡是明顯的狡黠。
黑澤陣看出來了,這家夥絕對就是故意的,甚至恃美行凶。麵對這一張臉和聲音,真讓人下不去手,他就是故意的!
可憐的黑澤陣“老實人”,頭一回憐香惜玉,就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江川上惡劣的笑了笑,把名片塞進黑澤陣口袋裡,“既然不討厭我,那我們認識一下交個朋友吧。”
“你……”,黑澤陣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好在略高的衣服領子蓋住了他大半張臉,擋住了他臉上升騰起來的紅暈。
見黑澤陣轉過頭再次當蘑菇,沒有樂趣的江川上托著臉把視線移向場中央。
目暮警官覺得凶手肯定是正在哭泣的愛子小姐,她包裡有一把染血的刀子,又坐在死者岸田先生身邊,是最有動機的人。
工藤新一正在反駁,“我認為凶手應該是穿著藍色衣服的女孩,瞳,她是體操隊員,並且進來時還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鏈現在沒有了。”
接下來,工藤新一繼續推理,“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
在工藤新一的解釋和過程推理下,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殺人全過程。
瞳心服口服,最終承認自己的罪行,是她殺了岸田先生。
原因就是岸田先生為了現任愛子小姐,就拋棄了瞳,瞳不甘心便產生了殺機,並計劃了這件事,還在愛子小姐包裡塞了一把染血的刀誣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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