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接受服部平次的推理,也跟著思考凶手是如何逃離書房這個問題。
他托著一巴,就開始活動腦細胞,“書房內的所有窗戶都是從裡麵反鎖的,凶手想要從外麵進來根本不可能。”
思考著,目暮警官來到死者家屬麵前,邊說邊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麼說的話,那就說明書房的出入口隻有這扇門,所以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擁有這間房間門鑰匙的人。”
來到貴夫人麵前,便看向這位管事的女主人,“達村夫人,這個書房應該有好幾副鑰匙對嗎?”
貴夫人勉強打起精神回複,“沒有,這個房間隻有兩把鑰匙。”
為了證實她所言,她把隨身攜帶的包包打開,從裡麵取出一枚銀色鑰匙。
“一把就是我手中的這把,另一把在我先生身上。”
目暮警官有些許疑惑,跟著重複,“在你先生身上?”
貴夫人擦了擦眼淚,點頭,“是的,他平常都習慣把鑰匙放在褲子的口袋裡。”
目暮警官了解完情況,轉身去死者倒地那裡,他的屍體依舊還在那裡。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看一看他的鑰匙是不是在那裡。”
帶著手套的手很快便伸進死者褲子口袋裡。
這個世界這個時代,處理案子的行動都特彆簡陋,除了偶爾會有什麼高科技之外,剩下的案件處理都依賴於偵探顧問。
如果不這樣,查案方式將會很原始,懷疑這個一下,懷疑那個一下,到最後都懷疑了個,也不能確定凶手是誰,最後案件就會陷入僵局。
偵探顧問們有豐富的腦洞,細心的觀察,他們的推理也許就能偵破出真正的凶手。
誰都渴望成為第二個福爾摩斯。
目暮警官摸進死者口袋時,果然看到口袋是鼓鼓的,他一掏,果然有一把鑰匙掉了出來。
印證了貴夫人的說法。
但,所有人在看到第二把鑰匙時,都驚訝到了極致。
“怎麼可能?!”目暮警官驚訝出聲。
按照服部平次的推理,凶手應該拿到死者身上的鑰匙從而開門,並毒殺死者,可是現在死者身上的鑰匙還在身上,就與推理有衝突。
毛利小五郎是臉色最平淡的那個,還在呆萌的詢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服部平次再次看向他,說出自己一貫嘲諷老話,“你不懂嗎?我們進來的時候書房的門鎖明明是鎖上的,是貴夫人開門我們才進來的。”
服部平次更改自己的推理,“也就是說,凶手在把死者殺害後,是把門鎖上才離開的。可是書房的鑰匙隻有兩把,一把在貴夫人手裡,一把在死者的雙層口袋裡,這就形成了完美的不可能犯罪。”
兩把鑰匙都在手裡或口袋裡,就說明鑰匙從來沒丟失過。如果凶手是通過門鎖進來的話,就會出現不存在的第三把鑰匙,就是駁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