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無所知覺的哭著。
江川上收回視線,專心看著她。
他清緩的聲音在毛利蘭頭頂響起:
“工藤新一被黑衣組織襲擊喂毒藥,才變成如今的小孩子模樣。他不敢告訴你,是因為他怕這件事牽扯到你們,黑衣組織在這個國家很是猖狂,他不敢冒這個險。他想自己調查線索,然後緝拿他們,找到解藥。”
“我知道這個真相是因為我對人體構造很熟悉,我是個無名畫家,每天畫一兩幅畫,也算精通一點。”
江川上輕笑一聲,連帶著胸膛也一塊震動起來,“說來好笑,我發現柯南跟工藤新一臉部以及身體都有些類似,是等比例縮小,所以我才猜出來的。”
“之前見過幾次麵,柯南一直躲著不願跟我交流,我天天忙著兼職,你見過我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不是嗎?”
“……”
毛利蘭哭聲漸漸小了起來。
她知道川上老師說的都是真的,細節也對得上。
她抬起頭,餘光瞥見江川上胸膛上的淚水痕跡,臉瞬間紅了起來。
白色的布料經過打濕,很容易看出區彆來,
手忙腳亂的,她伸手就想掩蓋。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弄臟你衣服的……”
“沒關係,蘭小姐不用道歉。”
江川上擺手,跟毛利蘭拉開距離,才把外套脫掉。
他的動作優雅而自然,仿佛這一切都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深秋的溫度變化無常,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溫度降低。
不過好在他們都處於室內,脫掉一層外套也是可以的。
毛利蘭都不敢抬眼看他的動作。
半個小時後,江川上把安撫好的毛利蘭帶回書房。
書房裡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仍然在頭痛案件,柯南則被放置到椅子一邊。
江川上一眼就看到那小家夥的臉通紅一片,小臉痛苦的皺在一起。
他輕聲詢問毛利蘭,“柯南身體很不舒服,你要去照顧他嗎?”
毛利蘭嘴巴抿了抿,有些遲疑,“已經讓他吃過藥了,如果情況急的話,還是把他送到醫院吧,我……我沒辦法照顧。”
說到底,她依舊過不了心裡那道檻,現在連見都不想見到他。
手裡的帕子被她不斷捏緊,變換著各種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