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從不搭理這些雜七雜八的,他性格古怪,目空一切,對旁人非常冷淡,包括貝爾摩德。
他誰都瞧不起,偏偏最尊敬boss。
因為烏丸蓮耶對他有再造之恩,是他把黑澤陣從貧民窟撿回來,然後培養出現在的琴酒。
一向殺人不眨眼的狂徒竟然如此重情義,該說不說這反差真的特彆萌。
現在,琴酒要去酒吧找自己的手下,這個手下同樣是情報販子。
雖然直覺告訴他,他的手下恐怕查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但他還是決定去見一見對方。
畢竟,任何消息也許都能成為最關鍵的一步。
琴酒想著,腳步不停,迅速推開酒吧的門。
酒吧內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
推開門的瞬間,琴酒就聽見音樂在耳邊炸裂,仿佛要衝破他的耳膜,他表情不變,掃視著裡麵的場景。
舞池中心人頭攢動,隨著音樂扭曲搖擺的人大有人在,光線更為昏暗的卡座那裡甚至還有看對眼就抱在一起的人。
黑手黨們的放縱、娛樂突破底線,也隻有吧台是最乾淨的地方。
琴酒拉了拉帽簷,徑直走向吧台。
他一身肅殺的陰冷氣息毫無遮攔,似是從屍山屍海裡走出來,沉澱許久。
“來杯arti。”(音譯馬丁尼,一款世界第一歡迎的雞尾酒)
“好嘞。”
酒保在看到琴酒坐下時,手上已經開始動作了。
他熟練地晃動著手中的小杯,然後迅速取來一瓶金酒和一瓶乾味美思,將它們倒入調酒杯中。
在調製過程中,酒保不時地觀察琴酒,眼中似乎藏著一些彆的東西。
他拿著杯子詢問,“基酒還是金酒、一片檸檬對吧?”
琴酒默不作聲,他知道酒保這句話根本用不著他回答。
酒保早就把他的習慣給記住了,況且這人還是他的手下。
如果在位不謀其職,那他就該去死。
見琴酒不出聲,酒保神色不變,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自然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待吧台隻剩下琴酒一個人後,酒保才將手中調好的馬丁尼推給琴酒,並壓低聲音在琴酒耳邊說:“老大。”
琴酒一言不發地伸手接過酒杯,麵無表情地遞到嘴邊淺淺喝一口。
感受著那股辛辣因子在口腔中肆意流淌,徹底壓過心頭那絲煩躁,他才慢慢咽下。
片刻之後,琴酒終於開腔:“給我調查一個人,川上富江。”
酒保微微一愣,總感覺這名字有點熟悉。不過很快他就恢複鎮定,點頭應道:“是。”
琴酒沒放過酒保手上停頓的動作,墨綠色的瞳孔銳利的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