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準話,森鷗外也不生氣,親切的繼續喊他,一個名字被他叫出千回百轉的氣勢,甜膩的簡直讓人感到惡心。
還好江川上沒聽到,早在森鷗外說完前半句話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手機又開始頻繁震動起來。
江川上看了看,沒有第一時間接通,而是伸手想要把車門打開。
正當他要把副駕駛的車門給打開時,車門率先被打開了,一隻強硬的大手跟著伸過來。
江川上沒反抗,任由駕駛座的那個人把自己撈進車裡,順帶把車門關上。
而手機則在動作之間,掉在了角落裡,無人問津。
車內的溫度很冰冷,就如同那個一身黑衣的男人一樣。
江川上被強硬塞進那人懷裡後,兩隻手就攀附到他肩膀上,借著那力道很快便讓自己在黑暗中坐直身體。
憑著擋風玻璃前麵雪花反射過來的微弱光芒,江川上抬眼向男人看去,又伸手把他的帽子摘下,和那雙墨綠色眼眸精準對視。
過會兒,他笑了笑:“是琴酒啊,最近見著你的次數格外多呢。”
琴酒垂眸看向他,麵部緊繃。
在江川上伸手把他帽子摘下來時,他壓了壓眉頭,有些不悅但還勉強。
但當有冰塊一樣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耳朵時,他那不悅便顯露出來,不善的盯著江川上看。
江川上渾不在意的任由他看,更是笑著湊近,在他唇邊吻了吻。
“怎麼,不樂意嗎?是你把我拽進來的哦。”
琴酒抿唇,“嘖”了一聲,伸手就把江川上那兩隻冰手給捉進掌心,用一手給他包裹捂熱後,另一隻則撫向江川上麵頰,緊緊貼住。
川上富江的手是冷的,臉頰是冷的,就連親過來的唇也是冷的,簡直了。
這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大雪天就穿一件和服在雪地裡走。
琴酒越想越氣,給江川上暖臉的手就忍不住收起,掐了掐那薄薄的臉蛋。
他有下意識控製力道,但在江川上感受中,被掐的臉頰還是很疼。
於是他輕輕“唔”出了聲,控訴的看向琴酒。
“你捏我乾什麼,很痛的……”
美人控訴時,是會下意識抬眸睜大眼睛望向施暴者,不自覺流露出可憐的意味。
那雙極黑的眸子便是如此。
琴酒跟它對視上,心下便是一軟,剛才的氣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心底的深處,是想要再次弄疼他的暴虐感,最好是讓那雙眼睛哭出來。
默了默,琴酒深呼吸一口氣,鬆開掐著江川上臉蛋的手,又自然的張開掌心再次覆蓋到那微涼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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