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得向金錢低頭啊。
她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向許若雪求救。
“若雪,你知不知道遲域的那些朋友叫什麼?都是些什麼人啊?”
許若雪:“和遲域交往的都是豪門大鱷吧,以我家現在的地位根本接觸不上。”
她們倆家的條件是很好,每年光購物都揮霍出去上千萬。
但是和遲家這種真正貴族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池希恬:“除了遲域,你還聽過什麼其他人名嗎?”
“好像有個叫陸景行的。”
——
宴會的地方是在郊區的一處四合院裡。
聽說是遲域的一個朋友,花了大價錢買下地皮建出來的。
今晚在這邊慶祝自己兒子的周歲宴。
草坪上是露天arty,聚集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那一掛,不管男女,都穿著得體的晚禮服。
“夫人,少爺在陸少那邊。”
池希恬抬眸望去,男人身形頎長,穿著墨藍的襯衫,側臉映在燈下,說不出的俊逸。
“嫂子今天怎麼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趙管家口中的“陸少”見她過來,上下打量一眼,調侃了句。
她今天確實和之前穿的十分不一樣,原主每次出門恨不得身上掛滿珍珠鑽石,生怕彆人不知道她是千金小姐。
池希恬則不然。
在衣櫃裡挑了一件不那麼起眼的黑色禮服,抹胸的設計,露出精致的脖頸和肩頭。
全身上下除了耳釘和腕上一塊表,其他任何首飾都沒帶。
妝也化的清淡,長發及腰,看起來彆樣清純。
遲域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向她介紹:“這是陸……”
池希恬來之前就被告知要好好表現,見遲域要開始介紹人了,她心中暗道機會來了。
“我知道,景行是吧,阿域在家時常和我提起你。”
一句話,叫兩個男人都沉默了。
遲域:她說什麼?阿域?嗬。
陸景深皮笑肉不笑,“嫂子記錯了吧,陸景行是我大哥。”
還是眼下正與自己爭家產爭得死去活來的大哥。
池希恬恨不得找個地縫埋進去。
幸好有人過來解了圍。
一位穿著月白色旗袍的年輕夫人抱著孩子走過來,身旁緊跟著的男人寸步不離,小心嗬護著,一看就是愛到了極處。
年輕夫人見到她些許驚訝,“阿域今天居然帶夫人過來了,少見,每次讓他叫你過來,他都推脫說你身體不好,不能出門。”
哪是身體不好,不過是嫌棄她而已。
經過剛剛那一出,池希恬不敢再亂說話,隻得尷尬笑笑。
陸景深還為剛剛的事生著氣,腦子一轉,故意給她使了個絆子。
“一航和靜怡比你們倆結婚晚,孩子都生了。嫂子,你和阿域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是你們之間誰不行?”
遲域和池希恬貌合神離的婚姻人儘皆知,陸景深這麼說就是在故意在給她挖坑。
遲域深而重的眼神落至他身上,警告地睇了他一眼。
幾人麵麵相覷,正準備開口打圓場。
池希恬絞儘腦汁,要怎麼說既能維護遲域的麵子,又能反將回去。
突然,她眼睛一亮。
“說誰不行,我老公可是男人中的戰鬥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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