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剛剛受到了影佐幀昭毫不留情的責罵,蘇三省卻並沒有因此而選擇放棄。
他暗暗下定決心,決定在暗中繼續悄悄地進行調查,一定要找到能夠證明自己判斷無誤的關鍵證據。
哪怕再次觸怒影佐幀昭,甚至麵臨更加嚴重的懲罰,他也在所不惜。
然而,他渾然不知的是,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陷入了一個遠比想象中更加複雜危險的艱難局麵
陳深剛走進76號,就迎麵碰上了影佐幀昭。
他禮貌地向影佐幀昭打了個招呼,卻沒想到影佐幀昭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後,眉頭緊皺,一臉不滿地說道。
“陳深,你看看你這副樣子,穿得像個花花公子,什麼時候才能成熟穩重些?”
說完,影佐幀昭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陳深被這突如其來的訓斥弄得一臉懵,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過是平常慣穿的西服,樣式雖說時髦些,但也不至於招來這樣的指責。
他滿心疑惑,搖了搖頭,搞不懂影佐幀昭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
就在這時,扁頭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深哥,來,喝杯咖啡。”
說著,他把咖啡遞到陳深麵前,然後不由分說地把陳深拽到了陳深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扁頭就迫不及待地關上門,神秘兮兮地說道。
“深哥,你是不知道,剛才影佐幀昭把蘇三省狠狠地訓斥了一頓,那場麵,可精彩了!”
陳深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問道。
“哦?怎麼回事?”
扁頭清了清嗓子,繪聲繪色地開始講述。
“深哥,是這樣的。蘇三省那家夥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去明家的餐廳鬨事,得罪了明鏡。你也知道,明鏡那可是明家的大姐大,在上海灘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蘇三省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去查那個餐廳,說是懷疑有共黨的線索。結果呢,把影佐幀昭和明家的合作計劃全給攪黃了。影佐幀昭能不生氣嗎?當場就把蘇三省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愚蠢至極,壞了大事。”
說到這裡,扁頭頓了頓,偷偷看了一眼陳深的臉色,然後接著說。
“我跟您說啊,深哥,我還聽說啊,影佐幀昭甚至威脅蘇三省,要是再敢這樣胡來,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陳深聽著扁頭的講述,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覺得好笑。
他沒想到蘇三省竟然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還跳得義無反顧。
“這蘇三省,還真是自作自受。”
陳深輕笑著說道。
扁頭連連點頭,附和道。
“就是就是,深哥,這蘇三省平日裡囂張跋扈,這次可算是踢到鐵板了。不過啊,這還多虧了林悅,要不是她把蘇三省引到那個餐廳,蘇三省也沒這麼容易栽跟頭。”
陳深心中也不禁感歎林悅的聰明機智,他確實沒有想到林悅能想出這樣的法子,將蘇三省引入這個陷阱。
“林悅這一招,確實高明。”
陳深說道。
這個時候於曼麗走了進來,看著扁頭和陳深聊的很開心湊了上來。
“你們在聊什麼?我也想聽!”
於是扁頭又把剛才和陳深說的話和於曼麗複述了一遍,於曼麗聽完在那裡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個蘇三省真是蠢啊,連這個都不知道,之前沒人告訴過他彆惹這些地方嗎?他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啊!”
陳深拜了拜手,讓扁頭出去了,他跟於曼麗留在了辦公室裡。
於曼麗湊到陳深跟前,壓低聲音說
“陳深,你說這蘇三省接下來會怎麼辦?他會不會狗急跳牆?”
陳深沉思片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