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色十分深,極力克製下,也滿是緊張與期待,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額頭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微微凸起。
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又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希望的旅人。
李默,秦欣欣和秦澤宇也同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表,其秦欣欣咬著嘴唇,嘴唇都有些發白了,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秦澤宇眉頭高挑,眼睛眨也不眨,臉上的肌肉都因緊張而有些僵硬,一隻手扶住秦欣欣,已停止拍打原本安慰秦欣欣的後背,另一隻手的手指敲打著沙發的扶手,如果不這麼做,他怕自己無法平靜。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那白色的光芒持續閃爍著,每一次閃爍都像是重重地敲擊在眾人的心坎上。
周圍安靜得隻能聽見他們沉重的呼吸聲,這短暫的等待卻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
突然,那光芒漸漸穩定,綠色的光暈從表盤中心蔓延開來。
在看到綠色的那一刻,蘇佳承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向後癱坐了一些,眼中閃爍著驚喜與欣慰。
身旁的人不知道其中的緣由,盯著蘇佳承等著他給答案。
“綠色,蘭心是安全的!”蘇佳承終於揉了揉酸痛的眉頭。
秦欣欣先是一愣,隨後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瞬間鬆弛下來,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般的笑容。
秦澤宇在秦欣欣的後背拍了拍:“那就好!”
李默激動地用手拍了一下大腿,興奮地喊了出來:“太好了!”
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回蕩,充滿了喜悅與慶幸。
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從緊張的冰點攀升至輕鬆的沸點。
李默起身,準備著手去做蘇佳承交代給他的事情。
“那,老大,我就去趟警局……”
“你們準備報案?”秦澤宇似乎有疑惑。
“怎麼?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李默不解。
“找個幫得上的,最好還是朋友。畢竟是……”
的確,這麼玄乎的案件,如果按照正常的案件來跟進,非但沒有幫助,還會惹火上身,甚至會讓蘇佳承騰不開手去全力尋找蘭心。
蘇佳承本來沒想那麼多,讓李默帶著金牌律師全程跟進就好。
但那是處理正常案件的流程,現在擺在麵前的明顯不是正常的事情。
“我父母之前消失的事情是我朋友在光照,雖然他因為避嫌,沒有參與,但我本身有不在場的證據,才不至於需要收集更多的證據來自證。”
“您的朋友跟您的關係鐵不鐵?”李默比較關心是不是有力度,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過多延伸,他有信心處理好這個事件的。
“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兄弟沒差。”說著就翻出手機。
李默看了眼蘇佳承,蘇佳承點點頭認同。
電話鈴聲響起:“唉,兄弟,怎麼了?!”
“雷子,是這樣……”
秦澤宇把蘭心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說,你怎麼總是碰到靈異事件,能不能……,唉,行吧,誰讓我是你兄弟呢,我今天在a組辦公室,開完會就能騰出時間,把我電話給他,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去門口接……”
“好,雷子,那不多說了,我讓他們過去。”
“秦總,謝了,那我和律師去一趟。”
“應該的,也幫不上什麼。”
大家都站起身,意識到剛才是被係統【閃現】過來的。
“我把你們先送回去。”蘇佳承帶著秦澤宇和秦欣欣分彆把他們送回去。
轉瞬間,蘇佳承閃著一道白光消失。
李默看了眼空曠的書房,撓撓頭:“得,我是自己開車來的,我得自己開車回去!”
李默關上書房的門,正在猶豫該如何跟接下來要見的人解釋這些憑空消失的一房間的人。
除了嬰兒房裡有聲音,倒也沒有人出現在他身邊。
李默快速抬腳走出彆墅,長舒了一口氣。
打開車門,一陣煙溜出蘇家彆墅院落。
李默從後視鏡裡查看後方的情況,沒有異常。
約好的金律師已經到達約定的點:警察局對麵的咖啡館。
金睿才坐在咖啡館靠窗的角落位置,桌上的咖啡已經漸漸冷卻,他卻渾然未覺,隻是靜靜地凝視著窗外街道上稀疏的行人與車輛,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即將與李默商討的事情。
不一會兒,李默匆匆趕來,他的步伐略顯急促,在看到金睿才後,迅速走過去坐下,臉上帶著一絲凝重:“金律師,讓您久等了。”
金睿才微微擺了擺手,輕聲說道:“沒關係,我們開始吧。蘭心失蹤這件事雖然目前還沒有鬨得沸沸揚揚,但情況卻極為棘手。蘇總現在麵臨著被視作嫌疑人的潛在風險,外界一旦有所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李默眉頭緊皺,點頭應道:“沒錯,所以我們必須提前布局,防範於未然。蘇總對您寄予厚望,希望您能運用您的專業知識和豐富經驗,幫他在這起案件中擺脫可能出現的不利局麵,確保他的聲譽和地位不受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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