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
楊萬年將手裡的酒杯砸向林福,一腳將案幾踢翻,上麵的碗碟酒水摔在地上,灑落一地。
“朕皇姐的事兒,要你個老東西指手畫腳!她愛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彆以為朕不知道你那芝麻大點的心思。”
林福嫻熟地左右開弓自扇耳光,“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是奴才不該多嘴。”
楊萬年冷哼一聲,“行了,趕緊把酒端上來。”
他指尖輕輕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嘴角的笑意更深。
“朕倒是好奇,那些個正人君子模樣的家夥做了男寵是什麼樣子?你就不好奇嗎?肯定很好玩~哈哈哈~”
林福立馬順著話往下說,“好奇,老奴怎麼不好奇,老奴好奇死了。那幫子眼高於天的臣子就是欠收拾,就該讓長公主去教訓教訓,騎在身子底下,才會聽話。”
“這不就對了?”楊萬年嗬嗬一笑,一副將林福看透的表情,“你啊!就彆整天惦記著在朕麵前說陸炳的壞話。你跟他是朕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整天較什麼勁。”
林福滿臉堆笑地說道,“老奴冤枉啊。老奴這輩子就是一心一意服侍好皇上。老奴看著長公主長大。方才不過為長公主感到擔心罷了,她性子單純,容易被彆有居心的人給利用了。”
聽了林福的話,楊萬年微微蹙眉,隨意地吩咐道,“簡單!朕安排幾個飛魚衛過去保護皇姐。”
說完邪魅一笑,“正好聽聽那些個蠢貨怎麼被皇姐折磨。想想就舒坦~喝酒,給朕倒酒!”
楊萬年一邊喝著酒,一邊交代林福立馬秘密調查宮人,安排侍衛埋伏在周圍。
今日後宮皆知他為了貴妃有孕欣喜若狂,通宵醉飲。還把查案這麼大的事兒隨口交給了草包長公主。是眾人最為鬆懈、麻痹大意之時。
宮裡的內應要麼趁亂跟外麵的人溝通消息,要麼一不做二不休,夜裡繼續派人過來行刺。
那就將計就計,請君入甕。
溫暖如春的馬車上,孟節也在琢磨著該如何應對長公主的折磨戲弄,成功讓她為己所用。畢竟稍有不慎,一家人的腦袋都沒了。
公主的車駕向來準備三輛,楊千月和兩個侍女一人乘坐一輛,時常調換行進位序,是以混淆視聽。
此時侍女吉祥就坐在孟節的斜對麵,麵對孟節淩厲的氣勢毫不怯場,一言不發地觀察著孟節,準備下車後報告給公主。
孟節也在反向觀察她。
尋常男子見到他,往往都會生出三分怯意。她一個小丫頭竟然如此淡定。暗歎,能在長公主手下討生活,果然心性非同尋常。
待孟節進了公主府,才被真正的震驚到。
當年先帝給長公主挑了塊風水寶地建府,雕欄畫棟,花費巨大。如今一見,那真是玉石鋪路,雕梁畫棟,風景如畫,室內各種陳設布置,極儘奢華。
“腐朽啊!墮落啊!”他立在院子裡,站在金碧輝煌的建築前長歎道。
隨後就被安排去溫泉池享受了一把腐朽墮落的沐浴更衣服務。
當侍女給他捧來一套靚麗的月白色長袍時,孟節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