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完後並沒有打探對方的隱私,夾起了自己麵前的花生米放進嘴裡。
那灰衣男子看了一眼立在呈遇之桌旁的大刀,知曉呈遇之在搪塞他。
旋即又轉頭看向另一邊的綠衣少女,生得俏皮可愛,古靈精怪的,看著單純應當好套話。
“雁雪妹妹呢?可有什麼過人之處?”灰衣男子笑問。
想起剛剛呈遇之的回答,他又連忙補上話由:“聽聞初試是組隊賽,若是我們仨團結一致起來勝算會大一些,所以我們現在還是交換一下信息比較好。”
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一聽就是在組隊邀請。
雁雪兩手一手抓著一隻雞腿說:“好啊,張望哥,我生平最會的就是吃了,到時候怎麼做全聽你安排。”
說完又啃了一口雞腿肉。
張望笑容有些端不住了,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隊伍像一盤沙,散得比那串稀的汙穢之物還碎,怎麼贏?
他看向彆桌,都是三五成群,想必都已經組好隊了,自己半路加入肯定會受排擠。
他又說:“若是這樣的話,我們想要贏就要另謀出路了。”
眼裡裝著雄心壯誌,明顯有了當隊伍大哥的架勢。
雁雪將雞腿吃完,恢複了正經,小聲問:“張望哥,你可有什麼好主意?”
張望一聽,喜出望外。
這隊伍沒他真得散,連個主心骨都沒。
他對雁雪做了個招手的動作,雁雪湊頭過去,張望低頭耳語一通。
雁雪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引得呈遇之側目看去。
等張望說完,雁雪當即就大聲問了出來:“張大哥,你是不是想賣我瀉藥?”
這話一出。
與周圍不謀而合的其他人想法一致,紛紛向張望看了過去,看看是哪個王八犢子想害他們。
雙標的典範此時猶如雨後春筍般爭先恐後冒了出來。
大家彼此都混了個臉熟。
張望臉色鐵青,指著雁雪鼻子好半晌說不出一個你字,便揮袖而去。
卻不想上樓時一腳踩空,即將撲上準備下樓的容且銜身上。
張望見不會摔了,心中一緩。
誰知白影飄過,他結實的摔了個鼻青臉腫,鼻血橫流。
張望本就氣上心頭,此時容且銜看起來像個病弱公子。
他立馬就橫了起來,張口就來:“你瞎了?看不見大爺走這道?”
這話一出,周圍都看向兩人。
這一波訛人可謂是左臉給右臉撕臉皮。
愣是給累了多日的大家整瓜活了。
容且銜站在階上對著階下的張望笑著道歉:“這位兄台,是在下有眼無珠,在下用這個向你賠禮道歉。”,說著從自己的袖口拿出一袋靈石遞給張望。
眾人紛紛暗罵大傻子,人訛你還上趕著送錢。
張望原本烏雲密布的臉瞬間撥開雲霧見青天,他連忙接著,一臉諂笑:
“我也不是那麼愛計較的人,這事過了過了,這位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是一個人嗎?我叫張望,可否交個朋友?”
容且銜嘴角似笑非笑,一雙黑沉的眸子注視著他,眼底笑意未及:“在下也姓張,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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