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愣愣點頭,順便給了點建議:
“既然她如此傷你,那你就換個人喜歡吧。”
容且銜又垂頭從懷中掏出了那個黑色香囊。
仔細摩挲著,帶著幾分繾綣之意:
“可怎麼辦?我很喜歡她,就算她傷害了我棄我不顧,我還是放不下她。”
桃枝想不到人家都這樣對他了,張望還這麼喜歡她,心中閃過一絲怪異。
這也太癡情了吧?
既然徒弟喜歡,那她是應該成全他?
“那你就把她搶回來,綁在身邊,送她金山銀山,再給她做一桌子吃的,這樣相處指不定就哪天她就回心轉意了。”
桃枝沒什麼節操,乾什麼事情,先為己再為人。
如果不是張望三番五次幫她,又很孝順。
她可那沒份閒心操心彆人的感情。
現在能有點良心為張望著想還是被愧疚刺激出來一點的。
容且銜抬頭看向她,意味深長道:
“姑娘說的甚合我意,但”
桃枝:“但什麼?”
容且銜話峰一轉:
“但姑娘不是喜歡我嗎?這樣看似好像並不是很喜歡我?若是如此姑娘指不定日後哪天看厭我了就將我拋棄了。”
“姑娘走吧,剛剛那些就當作玩笑話,我不需要你照顧。”
桃枝:“”
神經病!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他不會說了一大圈是為了試探她吧?
可是他看起來好像是很喜歡那個心上人。
又是做香囊又是祈福的。
現在又說這話。
所以他到底是想追心上人還是準備接受她這個‘新歡’?
要不是沒有好的借口能留在他身邊照顧他。
她也不會編一個最難圓的謊。
桃枝頗為憂傷,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一天。
還不如用師父的身份出現。
那該死的雙修任務。
一個陌生人的身份用著著實畏手畏腳。
桃枝都悔青了腸子。
關鍵是最近係統都沒有回應她。
而且親密度自從那天與張望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提示過。
罷了,先顧眼下。
桃枝已然整理好心情,順著容且銜真誠問道:“那你怎麼才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
容且銜微微扯唇,暗含譏諷:“我與姑娘不過相識片刻,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桃枝腦子大概轉過彎來了。
“你的意思是,看我怎麼做?”
容且銜停在原地沒再說話,放在輪椅上的手指漫不經心輕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