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還好嗎?”顧時冶側身抱著蘇楊夏有些愧疚的問。
蘇楊夏轉過頭看著顧時冶“我沒事,我感覺要好好的鍛煉了。”
“嗯?為什麼?”顧時冶抬手撫了撫蘇楊夏有些長的劉海。
“防止你中年喪偶。”蘇楊夏怔怔的對顧時冶說。
顧時冶笑出了聲“瞎說什麼呢,我很小心的。”
蘇楊夏捏著顧時冶的手腕,手上都沒什麼力氣“嗯,讓你停都不停的那種小心。”
“那時不能停,你的關鍵時候。”顧時冶反手抓住蘇楊夏的指尖吻了吻。
“那還要謝謝顧總。”蘇楊夏不想跟顧時冶再聊這個話題了,每次聊都會被他帶的沒邊。
蘇楊夏感覺顧時冶在這方麵,好像從來不會覺得尷尬或者羞恥,什麼話可以都說的一本正經。
“孟昭明天要來。”蘇楊夏勾著顧時冶的手指看著他說。
顧時冶怔愣了兩秒點了點頭“嗯,來的是時候,我最近剛好有點忙。”
“今天去跟誰喝酒了?”蘇楊夏問出了一晚上都想問的事情。
顧時冶說“跟李鳴凡去喝的,隻有我們兩個人。”
蘇楊夏點了點頭問顧時冶“李鳴凡有什麼辦法嗎?”
“嗯,彆擔心。”顧時冶伸著腿把蘇楊夏勾過來一點。
蘇楊夏看著顧時冶問“肚子餓嗎?我去樓下廚房找一點吃的?”
顧時冶搖了搖頭“我不餓,你餓嗎?我去弄點。”
“不餓,那睡覺吧。”蘇楊夏伸手摸了摸顧時冶的眼睛。
顧時冶看了看蘇楊夏胸口處的紋身,已經看不出傷了,恢複的也很好,他把蘇楊夏摟進了懷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蘇楊夏淩晨的時候又突然坐起來,像是被噩夢驚醒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
顧時冶立馬條件反射般的起身抱著蘇楊夏什麼都不說也不問,隻是一下一下的拍著他。
噩夢驚醒蘇楊夏渾身都是汗,他這段時間總是在睡夢中夢到顧時燁,夢到顧時燁跟他說了很多很多關於顧時冶的事情,那些事情仿佛很慘痛很慘痛。
夢裡的蘇楊夏極具恐懼,十分害怕,一張臉又絕望又難看,而夢裡的顧時燁像一個魔鬼一樣,像個扭曲的怪物一般。
那個夢這幾天每天都會夢到,很多時候蘇楊夏都覺得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但是蘇楊夏感覺自己有一些記憶是殘缺的,記不清的,隻是在夢裡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感,刺的他在醒來的時候心臟都在一直刺痛。
顧時冶第二天早上在樓下吃完早飯,就把早飯端進了臥室,他彎腰親了親蘇楊夏的額頭。
蘇楊夏已經醒了,睜著眼睛看著西裝革履的顧時冶“要出門了嗎?”
“嗯,可能要出去兩三天,你在家安心等我。”顧時冶摸了摸蘇楊夏的頭發笑著說。
“為什麼要三天?”蘇楊夏聽到顧時冶要出去這麼久,立刻坐起來蹙著眉看著顧時冶。
顧時冶坐下來抱著蘇楊夏輕聲說“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彆擔心。”
“孟昭今天就來了,讓他好好的陪你。”顧時冶捧著蘇楊夏的腦袋親了親他的臉。
蘇楊夏總是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顧時冶在瞞著他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那是顧時冶不想說的,所以他也不想去逼問顧時冶,但是他不由的擔心害怕。
他心中的預感極其的強烈,他很害怕顧時冶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蘇楊夏心慌的不得了,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像極了六年前顧時冶離開s城的那天的感覺,那天過後他們一彆就是六年。
他緊緊的抓著顧時冶的胳膊“你六年前也是這樣說的,結果,結果你就沒有再回來過。”
顧時冶的心裡陣陣刺痛,他握著蘇楊夏的手安撫他“寶貝,這次不一樣了,我不是六年前的顧時冶了。”
“真的麼?真的不一樣了麼?”蘇楊夏緊緊的抓著顧時冶的手指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