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濱這是公然鄙視衛琿傅的能力。
“到時候要是你真的想要出手的話,也不需要告訴我,你直接出手就行了,誰慫的話誰是孫子?”
“但我想現在你還是得要先處理好你這一個報刊的事情,再過不久你這個報刊都得要倒閉了。”
“現在被擠壓的夾縫中生存應該很不好受吧,要是靠著你自己的能力,應該是解決不了的吧。”
“趕緊哭爹喊娘求你爸去幫忙吧,不然的話,你這報刊可真的經營不下去了。”
南主嘲諷地朝著衛琿傅說著。
語氣當中,滿滿的都是對衛琿傅的瞧不起。
衛琿傅其實也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也想要靠著自己將報刊做大做強。
隻是奈何實力有限。
所以一直都隻能靠著自己的父親而已。
現在這一件事情卻被林濱當成了是笑話來看待。
其實靠著自己的爸爸才能夠走到如今的位置,這確實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
之前的一些人都是敬著衛琿傅,完全不敢這麼說的。
不過林濱就沒有這樣的顧忌了,他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不會想著衛琿傅願不願意聽的。
“你們這對狗男女就等著吧,到時候我讓你們在我麵前跪下來求我放過你們。”
衛琿傅說的實在是有些狂妄。
如果他想要讓林濱這樣一個商人跪在他的麵前求他的話,這一件事情可能還有一定的可能性。
但是他想要讓嚴蔚蔚也就是嚴境樟的女兒跪在他的麵前求他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嚴境樟的女兒,那身份可不一般啊,不僅僅是在澳島,在整個華夏都是有地位的。
如果嚴境樟的女兒都要跪下來求他的話,那他的地位恐怕已經是在華夏當中首屈一指的了。
但很可惜,衛琿傅現在還做不到這樣的高度,現在的衛琿傅也就隻是一個靠著老爸的熊兒子而已。
“拭目以待。”
林濱笑著朝著衛琿傅說道,根本就沒有被衛琿傅剛才所說的話給惹怒的。
畢竟這一些話林濱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先不說他有沒有這個能力抵抗得了來自於衛琿傅的打擊。
再說了,就算是林濱真的抵抗不了的話,他也絕對不會這麼窩囊的,跪在彆人的麵前,乞求彆人的幫助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就不是林濱了。
衛琿傅在放完了狠話之後,氣勢洶洶的就走了。
現在嚴境樟還沒有和自己的這一個老友鬨掰的。
不過就因為現在衛琿傅這樣的態度,嚴境樟和這個老友的關係是遲早都要鬨掰的了。
衛琿傅在回去了之後,也確實是和自己的父親說起了這一件事情。
“嚴蔚蔚這個女人就是不守婦德,之前不是都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嗎?現在竟然又勾搭上其他的男人了。”
“這是把我的臉扔在地上踩啊,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爸,我們一定不要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