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在左邊的通道裡奔跑著,通道裡彌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壓在他的胸口。他的腿部傷口因為劇烈的運動而疼痛難忍,
每跑一步都像是有一把刀在傷口上割扯,但他不敢停歇。突然,他發現通道的儘頭有一扇門,那扇門在微弱的光線中顯得破舊而腐朽,門把手上布滿了鐵鏽。他心中一喜,加快速度跑了過去。
當他推開門時,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死胡同,四周都是高高的圍牆,牆麵上爬滿了苔蘚,那些苔蘚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暗綠色。
圍牆上方是一片狹小的天空,烏雲密布,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根本沒有出路。阿強絕望地四處尋找著可能的出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慌。就在這時,警方的人追了上來。
“阿強,你已經無處可逃了,投降吧。”警方喊道,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裡回蕩,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阿強握緊了槍,他不想就這樣被抓。
他對著警方開了幾槍,槍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格外響亮,震得他的耳朵嗡嗡作響。然後躲在一個角落裡,他的身體緊緊貼著牆壁,試圖尋找一點安全感。
警方開始慢慢靠近他,他們的腳步聲沉穩而有節奏,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阿強的心尖上。阿強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絕境,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心跳聲在耳邊轟鳴。就在他準備做最後的抵抗時,他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騷亂聲。
原來是林濱在右邊的通道裡發現了一個秘密的暗門,暗門隱藏在一塊長滿青苔的石頭後麵,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暗門後麵是一條通往外麵的小路,
小路兩旁雜草叢生,那些雜草長得很高,幾乎沒過了人的膝蓋,在風中沙沙作響。林濱出來後,看到阿強被警方包圍,他決定回去救阿強。
林濱悄悄地繞到警方的後麵,他的腳步輕得像貓一樣,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外麵的世界陽光明媚,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緊張和決然。然後突然發起了攻擊。
他的突然出現讓警方措手不及,阿強趁機從角落裡衝了出來,和林濱一起朝著小路跑去。。
他們沿著小路一直跑,小路蜿蜒曲折,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樹林裡樹木高大而茂密,枝葉交錯在一起,陽光隻能透過層層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地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踩上去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是樹林的低語。
他們跑到樹林深處,找了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大樹的樹乾粗壯而古老,樹皮粗糙而龜裂,像是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林濱和阿強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
他們的衣服破破爛爛,沾滿了泥土和血跡。“林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阿強問道,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
林濱看著樹林外麵,目光中透著思索:“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想辦法離開。”
夜幕降臨,黑暗如同潮水一般慢慢淹沒了樹林。樹林裡變得陰森恐怖,各種奇怪的聲音此起彼伏。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像是無數的幽靈在低語。
偶爾有夜梟的叫聲劃破夜空,那聲音尖銳而淒厲,讓人不寒而栗。
林濱和阿強開始在樹林裡摸索著前行。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橫七豎八的樹枝,眼睛努力適應著黑暗。
他們希望能夠找到一條通往安全地方的路。
在樹林裡行走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個獵人的小屋。
小屋孤零零地坐落在樹林的一角,屋頂的茅草有些稀疏,牆壁是用粗陋的木頭搭建而成,縫隙裡透著風。
小屋的周圍堆滿了一些廢棄的狩獵工具,
還有一些動物的骨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小屋裡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和食物,一個破舊的木桌上放著一盞搖曳的油燈,燈光昏黃而微弱,
勉強照亮了小屋的一角。林濱和阿強決定在小屋裡休息一晚,補充一下體力。
他們在小屋裡吃了些東西,然後找了個地方躺了下來。林濱躺在簡陋的木板床上,眼睛望著屋頂,腦海裡不斷地想著幫派的事情。屋頂的茅草在夜風中輕輕晃動,像是在訴說著無儘的憂愁。
他知道他們現在已經失去了很多,但他還不想放棄,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不甘和執著。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小屋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林濱和阿強離開了小屋。他們繼續在樹林裡前行,樹林裡彌漫著晨霧,那些霧靄如同輕紗一般在樹木間繚繞,給樹林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在行走的過程中,他們遇到了一個受傷的老人。
老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的身邊是一灘血跡,衣服破舊不堪,臉上滿是皺紋和汙垢。周圍的草叢被他壓得東倒西歪,一些小昆蟲在他身邊飛舞。林濱和阿強本想不管他,但看到老人可憐的樣子,他們還是決定幫助他。
他們把老人帶到了一個山洞裡,山洞的洞口不大,
裡麵卻比較寬敞。洞壁上有些地方在滴水,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山洞裡回響。地麵有些潮濕,角落裡長著一些不知名的菌類。他們用自己的衣服給老人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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