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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逐漸回暖之後,海邊的風不再那麼冷冽刺骨,陽光越來越明媚,沙灘上的人自然也就越來越多。
今天,海濱城的遊客格外的多,而且人人都手拿彩色的印著各種各樣魚類圖案的小旗子。
海濱城也算是美國發展較早的城市,這裡的許多建築更靠近西部風格,稍顯老舊的木板支架之上掛著漁網,漁網上綴著五顏六色的遊泳圈,旁邊擺著個假人,身上全都套著泳衣,長長的魚竿從樓頂上探出來,在明媚的陽光之中,閃出星星點點的光芒。
海濱城最中心的商業街上,每一家店鋪門口都擠滿了遊客,充氣皮劃艇是遊客們選購的主要目標,當然魚竿、魚簍和魚餌的銷量也同樣火爆。
今天是海濱城的休閒漁業節,也可以叫做垂釣節,是海濱城為了發展旅遊業和將資源已經匱乏的漁業重新利用起來所設置的節日。
在半個月的節慶期間,海濱城會舉行大大小小100多場垂釣比賽,大型比賽有高額獎金,小型比賽有精巧的紀念品,不管是技術高超的專業釣手,還是附近城市的釣友,都會慕名而來。
春天是個垂釣的好季節,尤其是海濱城擁有河流支流的入海口,隨著水溫回暖,魚類數量豐富,即使釣魚技術一般,也總能瞎貓碰上死耗子。
節日開始的第一天,節慶氛圍非常濃厚,直到黃昏時分,近海的海麵上仍然飄蕩著不少的釣艇,許多收獲不是很好的釣手,打算趁著傍晚時分魚群活動的時刻,為自己扳回一城。
平靜的海麵之上,浮標標記出了允許垂釣的地點,清澈的水下湧動著暗流,水上一艘又一艘釣艇掛著五顏六色的旗幟,釣手們拿著魚竿高談闊論,議論著今天的收獲。
沙灘上,拎著釣竿的三個人正在往回走,哈爾和路西法的身上都是水漬,明顯就是開著船到了海麵上,在釣魚的時候打濕了衣服,席勒的身上很乾爽,隻不過卷起了褲管,一看就是站在河流入海處的岸上釣魚,根本沒碰水。
三人都拎著自己的桶,如果要盤點,收獲最多的是哈爾,路西法和席勒魚獲的數量差不多,都是約等於沒有。
路西法顯得有點悶悶不樂的,他說:“一定是這裡的魚太少了,上次我跟著遊艇出海,釣到了不少大魚呢。”
“近海垂釣就是這樣,你彆指望能像遠洋捕撈一樣,一天釣上好幾條魚,在這裡有可能一天都釣不到一條魚,但我們享受的就是過程的樂趣。”哈爾回頭說道。
走在最前麵的席勒回頭看著路西法說:“你決定好了沒有?到底在哪條街上開的酒吧?”
聞言,哈爾也看向路西法,有點無奈的說:“之前我帶你去看的那幾個門麵你都不滿意,那你到底打算在哪開酒吧?”
路西法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沙灘上走著,他深深的皺起了眉,然後說:“我倒也不是不滿意,隻是這幾個地點各有千秋,我有些無法抉擇。”
“要不然,明天我再帶你去稍微偏僻一點的大街上看看?那裡的房子比較寬敞,租金也比較低,人流量也還可以,選擇多了,你應該就知道想選哪個了。”
路西法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三人趕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哈爾的家,推開門卻發現,屋內靜悄悄的,哈爾的父母並不在家。
哈爾將身上的水簡單的擦了擦,走進房間,在冰箱上麵發現了一張便條,他回頭對路西法和席勒說:“我叔叔經營著租船店,生意太火爆了,忙不過來,我爸媽去幫他的忙了,今天的晚飯隻能我們自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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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走到門口將他釣到的兩條魚拎到了後院裡,幾乎沒什麼收獲的路西法和席勒隻能乾看著,席勒走上前說:“來吧,我們一起做晚飯,而某個人,魚沒釣到,飯也不會做,真該無地自容。”
路西法翻了個白眼,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手搭在沙發的椅背上說:“我可得好好思考一下我的生意經,明年這個時候,你們就會發現海濱城有了新的火爆酒吧傳說,而某個人,永遠彆想得到vip門票。”
哈爾笑了兩聲說道:“我可得提醒你,海邊的姑娘漂亮又火辣,要是你的酒吧真能經營的很紅火,可得讓我沾你的光。”
說起這個,路西法就有點興趣了,哈爾一邊殺魚,一邊和路西法聊著海濱城的美麗傳說。
這兩個人在獵豔這件事上有不少共同語言,不是在泡妞,就是在去泡妞的路上。
過了一會飯做好了,簡單的魚肉三明治加熱湯,三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剛要準備吃飯,門就被敲響了。
砰砰砰的聲音很急促,讓哈爾皺起了眉,他有些警惕的走到門前,順著貓眼往外看了一眼,然後一把拉開了門,看著門外的人說:“亞瑟,你怎麼來了?快點進來,把身上擦乾。”
出現在門外的正是魁梧的亞瑟,他此時渾身是水,一看就是剛遊過來,他渾不在意的一擺手,在門墊上擦了擦鞋底,接過毛巾之後胡亂的擦了兩下,用低沉的嗓音說:“奧利弗讓我來的,那邊出了點意外,他有點拿不定主意,想讓我來問問你。”
哈爾立刻回頭看了一眼房間中的兩人,亞瑟一挑眉毛,哈爾點了點頭,亞瑟立刻咳嗽了兩聲,提高聲調說:“我快餓死了!什麼東西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