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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脫維亞,一個不管是在國際上還是在歐洲當中都沒什麼存在感的小國,或者說,東歐這樣的小國太多了,從蘇聯解體以後,基本都已在國際輿論場上銷聲匿跡。
自從地球邁入太陽係時代以來,東歐各國處境一直非常尷尬,歐洲的老牌強國不覺得他們是自己人,可旁邊的那個龐然大物也不帶他們玩,這些碎的像餅乾渣一樣的小國,就這麼擠在大國中間隨波逐流,沒人拿得出主意,也沒人能執行,局麵甚至比起非洲還要不如。
非洲的國家雖然菜,但是會抱大腿,富裕的地區普遍親美,不那麼發達的地區接受過中國的很多幫助更加親中,法屬殖民地可以跟著老東家走,實在沒辦法的還可以跟在瓦坎達屁股後麵喝點湯。
可東歐實在稱得上是無親無故,誰也不待見,美國自己也忙著發展太空事業,利用北約製衡東方的打算已經很久沒提起了。
可除了這點戰略價值之外,東歐是要地沒地,要人沒人,要資源沒資源,裂的稀碎不說,還個個都覺得自己是老大,人菜癮還大。
以前因為他們主權國家多,所以在國際輿論場上還有點聲音,可是現在大家都悶頭發展,誰也不聽他們說話,算是徹底爹不親娘不愛了。
如果非在矮子裡麵拔個高個,還真就是往常沒有什麼聲量的拉脫維亞能拿得出手一些。
人們對於這個小國最多的討論點就是,之前他們已經改為共和製,可是自從神君杜姆降臨之後,拉脫維亞社會製度反向發展,頭也不回的奔向了封建君主集權製。
當然,封建皇權早就應該被現代文明社會淘汰了,可當另一個選擇是美式民主的時候,封建君主製也就不是那麼不可接受了。
而事實就是,杜姆反向推翻拉脫維亞的民主製度,恢複封建製之後,拉脫維亞還真就成了能拔起來的高個。
畢竟杜姆不是常人,隻拿斯塔克來對比,如果斯塔克去某一個小國當國王,那他肯定也會選擇封建君主製,不是因為他想過把權力的癮,主要是因為這個製度執行力最強,操作起來最簡單。
一個足夠天才和英明的國王、一種高度集權的體製,加上沒有外力乾擾,哪怕在現代社會來看,也是一種最容易加速發展的製度,拉脫維亞正是如此。
當杜姆反向改革,掛倒檔一腳油門踩死大步退回封建君主製的時候,周圍的鄰居也不是沒有異議,國際社會也對這事進行了幾輪聲討。
但還是那句話,發展就是硬道理,當拉脫維亞成了東歐的瓦坎達之後,也沒什麼人敢去觸這位神君的黴頭了。
成功將拉脫維亞改製成王國之後,杜姆在拉脫維亞的首都裡加建立了皇宮,空占地麵積很大,很豪華,但國民對此也沒什麼意見。
一個6萬多平方公裡的國家隻有200多萬人口是什麼概念,上海6000多平方公裡擠了2000多萬人。
土地在這裡不是稀缺產物,哪怕是首都裡加也有大片可供開發的土地,杜姆就是建十個皇宮也占不了多大地方。
拉脫維亞不是一個很繁榮的國家,人口少,生活節奏慢,通訊網絡不算發達,和國際並不接軌,民眾對政治普遍不太感興趣,大部分國民覺得杜姆是個瘋子,但也沒有太大動力去推翻他,目前兩方處於一種互不理睬的狀態裡。
而杜姆也並不介意,他隻是為了有一個獨立的立足點來施展自己的才華,而事實證明,他的確很有才華,那群爹不親娘不愛的東歐小國在抱大腿處處碰壁之後,也終於發現大腿竟在我身邊。
人人都罵掛倒檔,人人都想掛倒檔,天底下哪一個政客不想當獨裁君王大權在握,可恨的不是杜姆當皇帝,而是大家都憋著,就你誠實,大家都是幻想,就你執行了,不但執行了還成功了,能不招人恨嗎?
可是恨也沒用,東歐的小國瞪著眼珠子往右一看,本來應該衰弱的老爺們,在美國鬆了鏈子之後,也算是緩過了一口氣,往右一看,旁邊那個大家夥火箭像不要錢一樣往天上扔,往遠一看,非洲的窮哥們都各投明主,抱上了大腿。
再低頭看看自己世界,的確毫無波蘭,人人都笑波蘭,人人都是波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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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的都坐飛船飛走了,他們就能獨享地球了?再蠢的政客也不會這麼想,更可能的是,地球飛走了,他們留下了。
隨著發展速度越來越快,這些毫無存在感的波羅的海國家終於急了,外交官大使乃至於國務卿和副總統天天往拉脫維亞跑,杜姆不是傷心了,他是快被煩死了。
歸根結底,杜姆仍然是一個科學家,和斯塔克有很多相似之處,他們要權利,不是享受權利本身,而隻是對於自己的判斷力有自信,同時需要足夠的執行力,權力就是智慧和決斷力的載體。
可要真讓他們去當個政客,一頭紮進國際輿論場的化糞池裡,把他們天才的大腦用在糞坑蝶泳上,那他們絕對是有多遠跑多遠。
在一天會見了五個蠢的令人頭疼的大使之後,杜姆連夜敲了個替身機器人,提桶跑路了。
喜馬拉雅山腳下是個魚龍混雜的灰色地帶,對於魔法界來說尤其如此,不少違禁品都可以在此交易,惡劣的氣候條件也攔不住各顯神通的神秘學界人士。
杜姆在此建立實驗室主要就是因為這裡能夠比較方便的獲取一些稀缺材料,頭上又有卡瑪泰姬坐鎮,所有人都不敢太過分,交易還算誠信,貨源也比較穩定。
通往卡瑪泰姬必經之路上有一個小村子,距離古一法師出生的那個村子不遠,但比那個村子更大一些,這裡幾乎沒有普通人,或許幾代之前有,因為來來往往的怪人太多,幾代之後也基本都對神秘學界門清了。
又是一場喜馬拉雅山的落雪,穿著厚厚的皮質長袍的村民站在路口掃雪,忽然一道陰影落在了掃帚的前方,村民一抬頭,看到了兜帽之下一張戴著鋼鐵麵具的臉。
“你找誰?”村民用一口有點蹩腳的英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