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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色蒼白的紮坦娜被摁在地上,瑪麗走到了她的身前,用尖銳的指甲在她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口子,然後將指尖放入了口中,品嘗著血液的味道。
「這個愚蠢的姑娘中了我們的計,聽信了她叔叔的謊言,直接傳送到家族駐地,落入了我們的圈套。」
康斯坦丁的目光落在了紮坦娜右手的手臂內側,那裡有一個血紅色的符文,是血族常用的控製魔法,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知道,一定是紮坦娜那些軟弱的親戚們出賣了她,並且他們肯定向血族交代了紮坦娜的弱點——反語魔法需要語言和手勢,一旦她不能出聲吟唱,就毫無反抗之力。
吸血鬼們用符文封印了她的聲音,所以才能夠抓得住她,康斯坦丁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瑪麗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康斯坦丁先生,久聞大名。」瑪麗又向前走了一步,而本內特卻站了出來厲聲喝道:「瑪麗,放了那個小姑娘,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應當牽連無辜者!」
瑪麗發出了一聲冷笑,用血紅的雙瞳瞥了一眼本內特就沒有再看他了,而是盯著康斯坦丁說:「之前我的確是去找我那愚蠢的丈夫的,但我找他是為了找你他知道你的下落,約翰·康斯坦丁。」
「這可真是稀奇。」康斯坦丁冷冷的看著她,從懷裡摸出了一根煙放進嘴裡點燃,吐出一口煙霧之後說道:「彆人唯恐避之我不急,你倒是想主動找我,現在你找到我了,說說吧,你要乾什麼?」
「這個小姑娘對你很重要,那麼,我們來做個交換吧,用你,換她。」
暗夜大師吉姆瞪大了眼睛,他壓低了聲音對旁邊的本內特說:「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她要康斯坦丁乾嘛?」
「瑪麗早就瘋了。」本內特也壓低了聲音回答道。
瑪麗又上前了兩步她幾乎已經走到了康斯坦丁的麵前,她伸出沾著鮮血的指甲輕輕抬起了康斯坦丁的下巴,並說:「充滿罪惡的靈魂早已得救,如今年輕、澎湃、充滿生命力,你是始祖要的祭品,康斯坦丁,你應該以此為榮。」
「放了她。」康斯坦丁看了一眼紮坦娜,語調低沉的說:「不論你們要做什麼,我跟你走,放了紮坦娜。」
紮坦娜瞠目欲裂,但卻完全無法出聲,暗夜大師看著康斯坦丁說:「彆聽她的鬼話!」
瑪麗還要說什麼,康斯坦丁就斬釘截鐵的說:「讓你的屬下放了紮坦娜小姐,我必須看到她安全才會跟你走,否則,你就得跟遺忘酒吧的暗夜大師,甚至是整個邁雅打上一架了。」
看到他堅毅的神色,瑪麗露出了一絲思索的神情,她似乎是在權衡利弊,但半晌之後還是用一隻手摁在了康斯坦丁的身上,然後轉頭對她的屬下說:「放了她吧。」
兩個強壯的血族鬆開了手,本內特變做蝙蝠把紮坦娜扯了過來,暗夜大師牢牢的把她護在身後,舉起夜刃朝著瑪麗攻了過去。
但下一秒,濃鬱的血霧散開,瑪麗和酒吧當中的血族轉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本內特用自己的力量驅散了紮坦娜手臂上的符文,紮坦娜立刻慟哭起來。
「他說的是對的······我會害死所有人······所有······我的朋友,我的親人,這就是我所要付出的代價!」
「紮坦娜、紮坦娜,你清醒一點!」暗夜大師吉姆走上前晃了晃紮坦娜說:「你的魔法天賦不受惡魔的限製,你得振作起來,我們才能拯救整個魔法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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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坦娜麵色蒼白的搖了搖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說:「我們都錯了,魔法界的盲目自大終將招來毀滅,就像我一樣。」
「小紮,你到底怎麼了?」吉姆半跪下來,直視著紮坦娜的眼睛說:「你往常不是這樣的,約翰被
帶走了,你得想辦法救他!」
紮坦娜撐在地上的手緩緩握成了拳,她想起自己傳送回倫敦之前漫步在哥譚的雨夜時腦中的場景。
她的大提琴的盒子裡沒有裝著往常的魔術道具,而是裝著一摞又一摞的研究資料,或者說是某個毒素配方的化學資料。
那是紮坦娜在阿卡姆精神病醫院喬納森·克萊恩的實驗室當中找到的,而她在兩天之前剛剛用自己的反語魔法擊傷了他,甚至差點殺死了他。
紮坦娜在和克萊恩打交道的過程當中,逐漸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她發現,這位博學多才的化學和心理學教授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溫和。
好奇心是最好的老師,紮坦娜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偵探的本領,或者說她那太過方便的反語魔法給她提供了很大的幫助,她沒費多少力氣便查出了喬納森·克萊恩當初入院的原因。
他一手炮製了莫森街區的人口失蹤案,殺死了四十多個無辜的民眾。
憤怒的紮坦娜衝進了阿卡姆精神病醫院喬納森的辦公室當中並擊傷了他,可喬納森卻笑著對她說:「這是拯救哥譚應付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