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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席勒跟著帕米拉來到了植物學實驗室,畢竟,人家剛剛送完禮物就遇到了麻煩,收禮物的那一方袖手旁觀就有點不禮貌了。
哥譚的植物學實驗室在老實驗樓裡,並不和高能物理實驗室以及低溫實驗室在一起,但最近發生的事充分證明了新實驗樓存在的必要性。
這幢老實驗樓當中沒什麼特彆貴的儀器,因此植物肆虐也沒有造成太大損失,要是所有實驗室都擠在一幢樓裡,打人植物將會成為哥譚大學教學質量下降的罪魁禍首。
因為樓有些老了,所以正門門口有些積水,帕米拉和席勒繞了點遠路,從側門進入了實驗樓:“我也不是沒做任何防衛措施,我在倉庫和實驗室當中都加裝了帶有特殊植物毒素的灑水器,隻對發了瘋的打人植物有效,一旦它們越獄,灑水器就會啟動,沾上植物毒素的植物立刻就會安靜下來,不會造成太大的破壞。”
“很有先見之明,小姐。”席勒朝著窗外望了一下。
上到三樓,被叫做蘭特的男學生還顯得有點驚魂未定,但並不是因為癱在地上的一堆打人植物,植物學專業的學生們都很適應這一切了,沒有什麼植物是帕米拉搞不定的。
帕米拉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她立刻走上前扶起了蘭特,並問:“怎麼了?什麼把你嚇成這樣?”
“有個人……”蘭特深吸了一口氣,但還是顯得有些恐慌,席勒立刻走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並說:“深呼吸,冷靜一點,彆去回憶,專注現在的問題。”
“噢,天呐,您是您是羅德裡格斯教授吧?您怎麼來這兒了?”
“我跟著帕米拉過來看看。”
蘭特掃視了一下地上的植物屍體,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情,並說:“抱歉,我說錯了,植物不是越獄了,它們是想保護我。”
帕米拉的臉色立刻嚴肅了起來,她帶著蘭特和席勒一起走進了植物學實驗室,讓蘭特在實驗台前坐下,然後她問:“到底怎麼一回事兒?從你來到這兒的那個時候開始說。”
“我最近不是在做植物毒素的樣本分析嗎?因為快寫不完論文了,我就提早一個小時來了實驗室,希望能把進度往前趕。”
蘭特有些不安的瞥了一眼席勒,他知道這位教授在哥譚大學裡是出了名的嚴厲,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把自己趕論文的事告訴自己的教授。
席勒的臉色卻沒什麼變化,他其實並不在乎學生是不是趕論文,或者說他們能有趕論文的心已經很好了,反觀……
“我剛進實驗室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窗旁邊那排架子上的東西被人動過了。”
席勒微微皺了一下眉,帕米拉解釋道:“蘭特是哥譚本地人,他有超憶症,他甚至能記住每一片植物葉片的紋理分布。”
蘭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是的,這病之前困擾我很久了,但我現在學會用植物葉片的紋理來歸納我收集的信息,已經好很多了。”
“那很好。”席勒評價道,他想,看來又是個哥譚式的天才,但他還是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在記憶歸納方麵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來問我,發電子郵件就行了。”
“謝謝,教授,我繼續說,動手的人恐怕很專業,現場複原的很好,但是他在我們栽培的一株瓜藤上留下了劃痕。”
“當時我正在檢查劃痕,突然聽到隔壁房間有動靜,我過去一看,一個黑影在門後一閃而過,但緊接著他發出了一聲悶哼,我看到一株小刺藤的刺上留下了血液。”
“我被嚇呆了,但還好那個人影看起來很憤怒,他轉而去對付活過來的植物了,我還是發出了一聲尖叫,沒想到更多的植物從旁邊倉庫的門裡湧了出來,它們把他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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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個人好像很厲害,他用了一種噴霧,也有可能是粉末,毒死了很多植物,我過去檢查現場才發現,從倉庫裡衝出來的都是我平常照顧的那些植物樣本,它們可能是想保護我。”
蘭特的臉上露出了悲傷的表情,席勒看出這個男孩很有可能是因為超憶症,平常不太善於和人類打交道,將所有的情感都傾注在了植物身上,所以在為植物的死而感覺到難過。
帕米拉也罕見的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她轉身朝著旁邊的房間走去,在看到更多的植物屍體的時候,怒火燃燒了起來。
席勒站在門邊問:“有感覺到什麼嗎?”
“植物是被毒死的。”帕米拉半跪下來,用手托起一片葉片說:“一種強效毒素,恐怕針對任何生物都有效果。”
聽到毒素這個詞,席勒立刻想到了什麼,他看向帕米拉問道:“在人體上會是什麼表現?”
“不清楚,我幾乎沒有內科醫學知識,而且植物和動物的表現差距太大,很難聯想。”帕米拉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被捏緊的拳頭,並說:“植物打傷了他,並在他的體內留下了一丁點植物毒素,我們可以借此追蹤他。”